只不过,固然心中猎奇,詹善常却也识相的没问。
见到这般场景,赵俊臣如有所思的看了柳子岷一眼。
从詹善常的神采来看,结果不错。
刘老丈脸上挂着一丝幸运的笑意,说道:“老头我家就在北直隶曲县,家里有孩儿,有儿媳妇,另有一个孙儿和一个孙女。”
见詹善常一脸按耐不住的等候,赵俊臣悄悄一笑。
听赵俊臣这么说,刘老丈已是认识到赵俊臣要做甚么,脸上显出局促之色,赶紧摆手道:“哎呀,公子,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如果黄有容与沈常茂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温观良,诸般弹劾,各种罪名,温观良当然会不得善终,罪非难逃,但一样的,作为温观良的前门人,不管是詹善常和童桓,还是左兰山、保全等人,也都会惹上一身费事。
毕竟,温观良的每一项罪恶,可都是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半晌后,许庆彦不知从那里找来了一块红布,赵俊臣用它包了几块碎银,站起家来把它塞到刘老头手中,说道:“刘老丈,你赢利也不轻易,我也不好白吃你的,你年纪大,这过年的红包压岁,是给你孙儿孙女的,一番情意,切莫回绝。”
每当这个时候,都是朝中百官奉迎德庆天子的大好机遇,而赵俊臣每次送给德庆天子的贺礼,亦都是独占鳌头。
赵俊臣却一脸的宽和,问道:“刘老丈,但是有甚么事?”
说话间,赵俊臣转头向着许庆彦喊道:“庆彦,去找块红纸或者红布来。”
听詹善常的扣问后,赵俊臣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道:“是筹办了几件。”
詹善常瞠目结舌,赵俊臣本年的礼品竟然不止一件,看模样本年赵俊臣送给德庆天子的寿礼,又是大手笔了。
詹善常不但神采变了,并且越是往深处想,神采就变得越是丢脸。
现在肥皂的出产制造由内库卖力,各地贩子多数还在等着提货,虽申明晓得肥皂的买卖大有可为,皆是蠢蠢欲动,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肥皂才制造了那么一点,手中无货,他们也只能等着。
待刘老头拜别后,赵俊臣再次落座,看着街头上的热烈,喃喃自语道:“人一繁忙起来就会忘怀了时候流逝,没想到竟已是快到新年了,平常百姓家中,现在怕已是开端筹办年货了吧?”
就在这时,两人的身后,俄然传来了一道熟谙的声音。
刘老头固然故意回绝,但见惯了铜钱宝钞,面前虽只是碎银子,却实在是诱人,终究还是犹踌躇豫的收下了,然后连宣称谢不提。
詹善常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许兄,你公然来了。”
见詹善常一脸的勉强,赵俊臣点头发笑,只是带着詹善常来到了摊位旁。
明天早朝下的迟,豆花摊上的客人,也不似昨日那么多,赵俊臣带着詹善常落座后,就冲着刘老头喊道:“刘老丈,来两碗豆腐脑,半斤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