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疼死我了!”
“大兄弟,我们家的环境你也晓得,能拿出这五两银子已经很不轻易了,再说当日我娘子只借了你三两银子,现在你却反问我们要三百两,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院门外,那些平日就爱看热烈的村民又围作一团,此中另有两张熟谙的暴虐面孔在说着风凉话。
可就在此中一人的脏手即将抓到梁茹榕肩膀的时候,她眯了眯眼瞅准机会,用手狠狠攥住他的手腕,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一块骨头,悄悄一用力。
梁茹榕哈腰捡起地上的欠条,一字一字的看了起来。
前面的内容与普通的欠条并无甚么辨别,只是在最后一行上,却添了几笔!
梁茹榕目睹梁大山被人从地上拽起来向外拖去,内心的火气蹭蹭直冒,顺手抄起了一把扫帚冲了上去。
“你们放开我爹爹,不然我要你们都雅!”
赵秀娘一愣,不安的问道:“梁大哥,我当时的确是借了你三两银子啊,这没错啊!”
梁茹榕看着地上的欠条,眉心微微皱成一团,她俄然想起前段时候梁大山受伤的时候,赵秀娘曾因家中无钱医治而向村里的地主梁繁华借了三两银子。
就在梁茹榕迷惑之际,梁繁华已经认出了那车上的标记,顿时吓的神采惨白,今后退了两步。
“这……”赵秀娘咬着嘴唇,脸上非常悔怨,“当时环境告急,你爹等着银子拯救,何况梁大哥在村里一贯为人仗义,我就没有……”
而这个梁繁华本来也只是村里的一个浅显人,只因厥后不测发了一笔横财,买了很多的地步,才一跃成为大财主搬到了镇上去住。
梁繁华努了努嘴,看着地上的欠条,“你本身好都雅看,那欠条上如何写的!”
梁繁华肆无顾忌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我变动欠条,可有甚么证据吗?”
如此一听,梁茹榕恍然大悟,看来梁繁华就是那些拿捏准了他们拿不出证据,是以才来这里狮子大开口的。
马车在院门外缓缓停下,车上一名穿戴富丽的妇人见到梁茹榕,赶快走了下来,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名身形肥胖的公子。
看这架式,该当是镇上的某个大户人家,不过他们到这里来做甚么?
“但是,但是也不能真的去见官吧……”赵秀娘一介妇道人家,在这类时候已经方寸大乱。
只听得院子里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人便抱着胳膊倒在了地上,疼的直打滚。
“梁大哥,你别急,我这就去给你拿银子……”说着,赵秀娘赶快回屋,去给他拿来了五两银子。
剩下的两小我惊骇的看着梁茹榕,谁也不敢持续上前。
“哼,我早就晓得他们一家会落到这个了局!”刘玉芬一脸对劲,仿佛现在陷在困顿当中的人与她没有半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