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山眼圈红了红。
梁子秋看着面前的闹剧,便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
梁家村的村长是一个自夸狷介懂礼节的墨客,早些年考中了秀才,为人固然陈腐了一点,但却也算公道。
梁子秋见局势严峻,忙点了点头,跟着梁茹榕走了。
梁茹榕也不辩驳,只走到梁大山和赵秀娘的身边,柔声问道:“阿爹,阿娘,你们没啥事吧?”
梁子秋顿觉不高兴,他瞥了一眼刘氏,看向梁茹榕,道,“榕丫头,这是如何回事?你说说看,虽说我是比不得清官,可到底我你爷奶遵循端方,还得叫我一声叔!若真是你有理,我就是请出祠堂,也会助你!”
刘氏啐了一口:“我呸!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他是村长,也管不到我家来!”
梁茹榕还未开口,刘氏就先哭天抢地了起来:“村长,你来的恰好,这个赔钱的搅家精,她要分炊啊!”
梁茹榕听得这话,顿时冷哼一声,道:“阿爷,明天这家,分不分轮不到你来决定!村长爷爷是个秀才,知书知礼,夙来公道,我信赖他必然会为我们一家做主,你既然感觉是拖累,又何必不分炊?你要面子是没错,但是我和阿爹阿娘,没事理为了你的面子,留下来过牲口的日子!”
刘氏将亲儿子丢在医馆门口,这事是他晓得的。
如果让族老晓得他们不管本身的儿子,这等事情就算是被逐出族谱,也是普通的!
两人沉默的摇了点头。
见自家男人和女儿都下定了决计,赵秀娘也只好抹了抹眼泪,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分分分!分了你这个废料就别返来了!老子当没养你这个儿子!”
既然原主给了她一次再生的机遇,那就由她来过好原主的人生,照顾好原主的爹娘!
“既然如此,阿娘,你陪着阿爹,我去请村长过来。”梁茹榕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一张老脸都气的扭曲的刘氏一眼,道,“阿娘,记得照顾好阿爹。”
说完,她不再理睬刘氏的叫骂声,回身出门了。
梁茹榕一起去了村长家,刚好他在院子里喝茶。
浑厚的男人闭了闭眼,压下满腹心伤,道,“你们永久是我的爹娘!”
瞥见梁茹榕真的将梁子秋给请了过来,刘氏骂声更甚:“黑心烂肝的赔钱货返来了!”
这一番话算是给梁茹榕吃了一剂放心丸。
“甚么?!”梁子秋也惊奇了一下。
因而她就将原主这么长时候以来遭到的委曲全数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另有赵秀娘身上的伤,也暴露一点给梁子秋看。
“村长爷爷,这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还请您先去我家,一看便知。”
“老头子!你看看,看看这废料教出来的好女儿!男儿都不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她不过只是一个赔钱的丫头罢了!老头子,这老梁家迟早要被她个搅家精弄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