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深深哼哼了一声道:“放屁!那些银子是姓谭的搜刮百姓得来的!自从萧氏一族落败后,海上贸易这块就完整被市舶使谭大人一手掌管,他虽说称病在家,实则虎伥浩繁,不知从内里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现在倒好,拿着搜刮来的钱去布施!想在摄政王面前建功,实在是可爱至极!”
“杜深深?”安千荷蹙眉思虑,此人听白展堂提及过,他说他有个师妹就叫杜深深,偷东西的本领绝对是大乾第一。
在各色百般的惨叫声中,这男人的声音最为惨烈,安千荷偏头一看,只见一个秃顶男人赤裸着上身,早已是皮开肉绽,而狱卒竟在他身上抹着白花花的盐。
安千荷没工夫和她废话,无端被她打了脑袋,又完整跟丢了白发小阎罗。
安千荷并不想要了她的命,因而仓猝走畴昔将她扶起,悄悄摇摆她的肩膀:“我只射到了你的肩膀处,你如何就这么摔下来了?”
“说,你究竟是谁?为何晓得我们要去办案?”
“你就是杜深深?你师兄是不是白展堂?”安千荷问。
少女的声音再次传来,安千荷闭目,活络得发觉到声音的方向,下一刻手中树叶脱手。
“好吧,好吧!这事儿我错在先,实在我也是美意!阿谁白发小阎罗明显是想要整你!”
面前一个紫色身影闪过,安千荷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该死的!竟然扔她脑袋!
“喂喂喂,你活力了?实在我只是想和你一块去!”
安千荷紧跟厥后,只是,这公孙瑾骑得实在太快,一眨眼工夫就跟丢了,正在她四周张望时,脑袋被甚么东西打了一下,昂首怒问:“谁啊?”
“可你也不能诬赖其别人啊!”安千荷想起了那秃顶大汉,想来他也是冤枉的。
气愤的同时,她又开端烦恼,本身现在如何变得如此痴钝,连小偷都防不了!越想越不平气,本日若不逮住她,必然会被公孙瑾惩罚,惩罚就惩罚,但此事如果被或人晓得了,还不被他笑掉大牙?
“你究竟是谁?”安千荷眸光一冷,腰中佩剑已架到她的脖子。
“此人偷了冯大人要捐给受海袭村落的银子,整整五万两银子!按律应当当斩,但他就是不肯画押,还说是一个名叫杜深深的女子所偷!”狱卒低头回道。
安千荷换上大理寺少卿的衣服后便和公孙瑾出了门,公孙瑾坐上黑马,又偏头问安千荷道:“可会骑马?”
杜深深又是哼哼一声,撇着嘴道:“那秃顶也不是好东西,他的确没偷这钱,但他偷了王家的拯救钱!要不是我被我发明,王家老母恐怕早病死了!那种人,该死!”
杜深深点点头,俄然抽了抽鼻子道:“是啊,我师兄消逝了好长时候,眼看着他临走前给我的银子将近用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