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任何人都固执,为了救她弟弟,以女子身份入偶然阁。在偶然阁里又为了护住队友,以身引开蛇。
慕晚渔轻笑,却也没有再将琉璃珠子给她,而是将珠子收进了衣服内侧,继而道:“如果没猜错,这个山脉曾是几百年前的中渠城城主的宫殿。”
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好,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如何伤了那么重?”
一想到此,慕晚渔的眼瞳闪过一抹暗芒,薄唇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稳稳的,不留涓滴余地。
“你先放开我!”安千荷又不敢太用力推开他,只能任由他这么含混的抱着。
“送给你,归去后串着链子带在项间,必然很美。”
他健旺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脸颊,暖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料想渗入她的肌肤,温热的手掌悄悄抚过她的发丝,声音却带着愠怒:“眼睛看到的东西一定是真的,听到的也一定是真的,一个浅显的女孩能带你们爬上山顶吗?侍卫会等闲奉告你幕先人吗?做事不计结果只会丢了性命!”
心一疼,直接没好气得指责道:“谁要你护着我了?”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像她这般固执又这般仁慈,更想不到本身竟会一步步沉湎出来。
“这,好美!”安千荷用指尖谨慎翼翼触碰琉璃,小脸绽放一抹难见的笑容。
“伤到了腰。”慕晚渔似是疼痛得又“嘶”了一声。
天星书院建在双子峰此中一座山岳顶,而这洞窟却在另一座山岳顶,这数百年来竟然无人发明。或者即便是发明了,也没能走出这个洞……
慕晚渔不该,三指立即握住她的手腕,眉头紧蹙。
“慕晚渔!你……”
未等她开口,慕晚渔已将她反压到身下,清澈的眸子直直对视着她的双眼,像是将她看进灵魂深处。
潮湿,酥麻的触感让她的身材又颤了颤,紧接着问:“伤到那里了?”
低头看着她愁闷的小脸,慕晚渔倒是松开了度量,柔声道:“我们到洞内里去瞧瞧,这么坐着必然会冻出病来。”
安千荷斜睨了他一眼,又采摘了几颗放入口袋。
“慕晚渔!你真是为师不尊,枉我唤了你那么多声师父!”安千荷抬起手肘对着他的胸口击打畴昔。
她又比任何见过的女人都仁慈,可觉得了一个奴婢豁出命去,为了给一个老者报仇不吝获咎皇族人,为了救这些被拐卖的人,连命都能够不要。
两人的衣服早已湿透,安千荷用火折子生了火,又细心为他手臂包扎,在火光的映托下,他的伤口更加的狰狞可骇,手臂上一条伤口直接将皮肉翻了出来。
两人持续往前走,不一会儿他们只能哈腰通过,之掉队入了一个大厅,是一个庞大冰封的水晶洞,石壁上被映照得五光十色,本来是一根直径十米高大锥形冰柱从顶上直插一个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