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上官珊瑚有多率性妄为,也不怕获咎朝中官臣,想来这女人的父亲是个软官,或许有能够是用心叫她来凑趣这上官珊瑚,才受了这罪。
中间的彩月倒是沉不住气起来,不解道:“你这掌柜是如何回事,我家公子都不计算了,你还在乎甚么?”
她头梳随云髻,头戴一支八宝翡翠菊花钗,面庞素净,水眉青瞳,看上去端庄得体,像是出高傲师闺秀。
而这穿火红裙的女子恰是镇国公府的二蜜斯锦乐,此时锦玉已猜到,这穿戴金灿烂耀的女子就是当朝最受皇上宠嬖的嫡小公主――上官珊瑚。
她短促跑到那辆富丽马车下,便双腿一跪,再前胸铺地,两手撑腰,后腰弓起。
她穿戴身金色绣凤鸟华裙,头梳芙蓉髻,头戴金丝八宝攒珠髻,颈戴赤金盘璃璎珞圈,山眉灵瞳,凌唇细鼻,肌肤白嫩。
中间那穿浅青色齐胸褥裙女子端着杯茶恭谨低眉道:“公主,请用茶!”
那马车用的是金丝楠木,车窗用的是缕空情势,珍珠作帘。
上官珊瑚一个眼神也懒得给她,直接向她挥了挥手,就高傲的坐在凤椅上,翘起二郎腿起来。
车内俄然走出个梳丫环髻的女子,她一出车内,就用手悄悄把那珠帘翻开在中间低眉恭候起来。
世人根基已了然,看来这位女人出身像是大师闺秀,但是却被这刁蛮公主上官珊瑚每天当丫环欺负。
还没等上官珊瑚进粉玉阁,就有几个宫婢抬了张凤椅放粉玉阁内。
车内便走出一抹金光闪闪、刺眼的身影。
至于锦玉倒是神采沉凝起来,俄然门外响起片动静,锦玉疑声向门外望去,只见门外此时停了辆富丽的马车。
整眼给人的感受崇高刺眼,只是她那山眉尾一向上扬,可见这位女主平常脾气不如何好。
她正要心急对沈氏叮嘱甚么,却见一男奴俄然跑过来讲道:“沈管铺,那贼妇被抬下去后,就化成血水消逝了。”
上官珊瑚神采倨傲的接过那茶,还没几秒就神采狰狞可怖,直接把那茶杯向那女子脸上重重砸去,痛骂道:“该死的,茶那么烫,你是想烫死本宫吗?还不快去换杯!”
锦玉点头说道:“不,这事和你无关,再大的铺子也遭贼惦记,何况你最后把她抓了,并且我看了她的做贼手腕,可见是个生手,天然有几分自傲,才敢来冒险。”
早就听闻这镇国公府的二蜜斯锦乐最爱与当朝最小的那嫡公主――上官珊瑚走在一起玩耍、仗势欺人。
沈氏一番雷厉流行处理那女贼后,倒是忧愁看了眼锦玉,便一脸凝重上前道:“妾身管铺无能,才让这贼妇如此放肆,还望公子恕罪。”
沈氏见锦并没责备,反而宽解于她,一时内心一暖,只是她神采当真,低眸执意说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公子不必为妾身找借口,还望公子罚妾身一月月银,以惩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