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你,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江流儿皱着一张包子脸,披垂着头发,仓猝之间随便趿拉了一双鞋,被前面的君老爷子拿着不知打哪儿寻来的鸡毛掸子一起追着打。他一起试图上蹿下跳的遁藏着,但是何如不过君老爷子脚底生风,硬是被活生生地给捉了去。
直到夜深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越想越不是那么个滋味儿,这才缓缓翻开被子起家。她只是感觉屋里太闷,想要出去透透气罢了,绝对不是去看那小家伙的!哼,她蝶儿是不会承认的!她如何能够三番两次对阿谁小包子心软?嘁,这的确就是个笑话!
可不是吗?她做女人做得好好的,就算她穿超出来这些日子里一向做男装打扮,也不过就是图个简朴便利罢了,她又没去做假喉结,她的性别还是很好辨认的好吗?但是此人呢?一口一个的小孙子,不然就是宫家小丫头。终究昨晚,在她对这定国公府激烈地猎奇心之下,她和蝶儿那丫头来了个秉烛夜谈。唔,不过蝶儿那女人在讲故事这方面也算是小我才,关于这臭老头儿的糗事儿她不但传闻了完整版,还更是列举出了一系列的人证物证,让她想要不信都难。
要不是看在这臭老头儿是这定国公府仆人的份上,她真想直接一个拳头朝他那张老脸上号召畴昔,小姑奶奶明显貌美如花,甚么时候剽悍了?啊!说出来,包管她不打死他!
“哈哈!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哼,走,老头儿我这就带着你去找那姘头去!”君老爷子笑得一脸奸滑地逮住江流儿的后衣领,不顾他的挣扎,迈开步子就要走。
这不,眼下这景象可不就是老年聪慧恰到好处地表现吗?瞅瞅蝶儿那张本来素净的小脸现在憋得有些通红,那些躲藏在眸底的暗影,老是在麻痹与发作之间盘桓。
君卿嘴角抽了抽,这下子好嘛,她又成乖孙子了,“呵呵,”她生硬地笑了两声,“我当然没定见!”
听到君卿的这一番话,君老爷子直接朝她瞪了瞪眼,嘴边的胡子不满地翘得老高,抓住江流儿领子的那只手,愣是没有松,“哼,小孙子,我老头儿做了甚么?你有了宫家那小丫头做正室还不敷?还要把这么嫩的人招进府?水汪汪的,一点儿男人的味道都没有!我君家阳气这么旺,可不是这类小身板儿就能随便呆得住的!赶出去!让人把他从速赶出去!”
画面再次倒转,昨晚蝶儿在服侍完君卿歇息打理一番后,就兀自回了她在西厢那边的屋。她本来是筹算今晚再在这个地儿姑息一晚,明日一早她就清算东西直接搬到蜜斯院里那边去。但是,谁曾料,她这一起走来竟然跟了一条小尾巴,如何甩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