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瘦骨嶙峋、青筋暴裂,像只鬼爪一样将他死死抓住。
“你闭嘴!”苗郁青咬牙切齿的看他,眼里仿佛有血,却笑得讽刺,“你死了,我就成了杀人犯,我只是不想下狱罢了,你不要自作多情!”
“别动!”雷森仓猝一声大吼,“你一小我底子拉不住我们两个,只会被一起带下来!”
雷彻一时只觉呼吸骤停,断了脚一样,不敢朝露台挪动半步。
苗郁青:“我撑得住。”
雷森感觉心口莫名的在震颤,几近是感喟普通的问她:“你不是要我死吗?”
“妈的!!”雷彻赶快将蹬住铁桩子的脚移开,又气又急,忍不住爆了粗口。
雷森从四层楼的露台上直坠而下,苗郁青不要命的朝他飞扑而去。不过眨眼的工夫,两人落于北风当中,消逝在了雷彻的面前。
雷彻:“她撑不住!”
雷森看着苗郁青的眼睛,那本来是一双很标致的桃花眼,此时却被猖獗和惊骇所淹没,掀起的风暴,仿佛要将人吞噬。
这类惊骇,源于心口一波强似一波的震颤。
“你疯了!!”苗郁青低下头去朝着雷森嘶声吼怒,声音过分锋利,刺得人耳膜生疼。
苗郁青一声闷哼,双眼因为痛苦而有力的微微闭着,脸上更是盗汗如雨下。
咔嚓一声轻响,那是骨头撕扯过分,断裂的声音。
苗郁青抓住的那根手腕粗的铁桩子!
苗郁青的双眼渐突变得浮泛,她说:“随便你”
雷森俄然感觉心口被甚么东西搓了火,烧得他血液翻滚:“你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这他妈的又是在发甚么疯!?”
雷彻看着苗郁青绷扯到极致的手臂,问她:“你撑得住吗?”
不对!有一个!
苗郁青深深的看了雷森一眼,转头对雷彻说:“你快去找人!”
惊骇与镇静被雷森强迫弹压,他现在的处境最为伤害,却反而成了最平静的一个。
苗郁青的体质比不得男人,那两条纤细的胳膊底子接受不住两小我的重量。
他看着这只手,牵过无数次,亲过无数次,柔嫩又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