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有的是机遇"?这家伙还真敢承诺,那么就让我看看机遇在哪吧。
那么就还要费事带路了,边巴。
但冬琅可没那些"外人"眼中的那样幸运满满,这点从他生硬紧绷的背部肌肉以及逐步汗湿的衣服能够窥见些许端倪。
更何况……好吧,我必须承认当一开端的惊吓过后,静下心来才发明实在我对"浑家"这个称呼并不是那么……讨厌。
抱愧,让你们看笑话了。一声无法的苦笑和拍在手臂上的轻柔力道让我下认识松了放手臂,冬琅略带宠溺的报歉直接让我在其别人眼里坐实了"被包养的"位置。
从近处那些发觉外来者并没有强大武力后又低下头持续顾问农作物的农夫、先后果为陌生人而聚在一起神情严峻,现在又一派天真天真大声欢笑的孩子以及当真搜索浆果不再一脸警戒的妇女,到远处简朴的矮木围墙和一扇用是非不一的木条串连牢固的木闸门,不管我如何察看都没找到一丝和圈套或是防备有关的踪迹。
不管他先前的那句话到底是故意还是偶然,可好歹在一照面就消弭了对方的敌意,这让接下来互换物质和刺探谍报的行动变得更加轻松,持续针对下去反应过分了反倒不好。
本打着找到聚居地后摸点物质充分空间设法的我不得不撤销动机,并且当真考虑下一步该如何走。
……我们从西方来,在前面偶然间发明北方有村庄的讯息才过来碰碰运气。手臂上抓握的力道俄然增加很多,可我的重视力刚被疼痛吸引畴昔,就闻声一句雷翻统统人的台词从一脸朴重的他嘴里蹦了出来。很抱愧,刚才我浑家因为太久没见到外人而有些镇静过分,还请包涵。
被我的行动打了岔的冬琅没有立即答复对方,而是左手绕到后背抓住我的手臂捏了捏,决计将这类明显应当是隐晦含混的行动透露在对方面前,同时顿了几秒才用有些无法的语气解释。
再来就是防备工事。
於是我判定将这笔帐算到某个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必然语出惊人死不休的混帐头上,脚下一转,人又颠颠的转回冬琅的背后,双手伸开从火线用力紧紧揽住他的腰并且同时用额头顶著他的背,顺着"剧情所需"在其别人眼里烙下傲娇、脾气大、不好服侍、脸皮薄和没有多少武力的既定印象。
临时还没想到解套计划的我回过神,就闻声冬琅用光荣的口气满怀感激的向对方伸谢,紧接着是对方一阵开朗的大笑。
臥槽!!劳资神马时候成了他的浑家了???浑家!内你妹的人!!劳资带把儿!劳资木有生娃的服从!浑家这个词儿不是这么用的好吗?那是指太太!老婆!老……等等!
不过鄙夷归鄙夷,我仍旧保持著"害臊"的模样躲在冬琅身后,实际上统统的重视力全都放在周遭的窜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