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叮嘱林战，让金龙舞近期不成修行。

其三，不知为何，金龙舞老是想起那夜惊醒本身的梦。不是神驰那神帝身后法天象地般的恢弘气象，而是为那梦中林媚的那句：“连修行都不可，你真是个废料！”

“铁矛冬衣悲风怒，气吞万里曾如虎。”

朦昏黄胧中，金龙舞双眼微微一动，旋即胸口一痛，压抑的有力转动。

至于那修行的奇思妙想，已然压诚意中最底，不再想起。

很久，他悄悄叠起信纸，贴身放好。

亟待再度醒来时，已是日落夕阳，余晖洒满了全部寝室。

床侧，林媚正忧愁的帮金龙舞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见金龙舞悠悠醒转，忙不迭的将林战唤了过来。

“白鞭指处，旗号沉闭幕。”

“这如何能够？我……”

“鱼龙舞，英魂哭。”

林媚白了他一眼。

——

林战不待金龙舞开口，却自顾自说道：“葬礼开端了。”

“边陲境，神仙戮。”

不待金龙舞说甚么，林战劈脸盖脸的怒骂道：“你修行疯了么？！为了修行，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林战干咳一声，干笑一声，说道：“这《悲惨镇灵赋》，当初但是足足让我背了一整天。”

“浮生几度，试听那个哭？”

“是边疆传播过来的《悲惨镇灵赋》。”倒是林媚借机扯开了话题，和缓了些氛围，“当初是一名墨客去过边疆，明白过边疆的悲惨残暴后，为煌煌数千万战死英魂写的赋。厥后逐步演变过来，有报酬此配了曲子，竞相传唱，最后成为了我们的祭奠亡魂的曲子。”

“韶华易度，多少枯骨灰尘覆。”

“不必不必，林菩萨广结善缘，能来这里为林菩萨帮手是我的福分，哪能收钱呐！”

林战与林媚初觉得，是那袭杀之人再度复起，敏捷陈述了林俊。待林俊入房后，瞥了一眼金龙舞，惊咦了一声，随后只叹了一句：“修行已是不易，能有这等妙想，更是不凡。可惜堆集太少，见地不广，如空中楼阁，朝建而夕塌。”

金龙舞只是昏昏沉沉的听到这些，不待听闻更多，便再度昏昏沉甜睡去。

病床上，金龙舞展开信纸，看着上面清秀温婉却渗入着苦楚铁血意韵的笔迹，一字一顿的将这首《悲惨镇灵赋》悄悄吟诵了起来。

——

那一曲，写尽了六合悲壮苦楚。

——

挟太山以超北海，不能亦不肯也。

倒是林媚现在，看着金龙舞那一脸衰弱惨白的模样，不经意间蹙了下秀眉，心中的肝火也消逝了大半，柔声说道：“金龙舞，你若再强行修行，这身材味先支撑不住。你先歇息几日，待身材病愈以后，再想修行，可好？”

那日，若非林动跑入金龙舞寝室，想奉告金龙舞考校比试提早两月的动静，惊觉金龙舞倒地昏倒不起，恐怕金龙舞现在早已魂归冥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