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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钊轻笑一声,安抚道:“没有事,不过踢着了左边手臂,小伤罢了。”

云萝一面摆好杯碗盘碟,一面劝她:“方才小黄门禀告说陛下已无大碍,只消静养几日,太后如果不保重身子,岂不是教陛下担忧?”盛了碗粥给她:“司膳局为陛下备了虎骨粥,陛下特地叫人给太后送了一些,说是能安神压惊的。”

她不说话,只颤抖着扶着裴钊,他虽不言疼痛,但半边身子都转动不得,隔着衣服都能瞥见左边手臂已肿起一块,定是伤得不轻。她又急又怕,他却轻声问:“有没有伤着你?”

吴月华低声道:“臣妾是陛下的妃嫔,服侍陛下乃是臣妾的本分,臣妾不辛苦。”

她听话地照做,马儿公然慢悠悠走起来,裴钊在前头牵着马,边走边奉告她:“踢得越重马越快,要抬高身子抓好缰绳……”见她一脸欢乐地伏在马背上,唇角溢出丝笑:“我先带你到河边兜个圈子,再上马来教你。”

他笑了笑:“哭甚么,你之前不是说,如果有旁人在,就不叫我名字么?”

叶景之的神采非常难堪:“下官不敢,太后请坐,下官在一旁站着就好。”

或许畴前,裴钊不是不怕疼,只是疼也不会有人体贴他,垂垂地,便真的不会疼了。

她叹了口气,又坐了好久,不晓得是不是那碗粥果然起了感化,困意垂垂袭来,她都不晓得本身是何时睡着的。这一觉睡得并不平稳,醒来时反而更累了,她瞅瞅内里的天气,叮咛宫人出去给她梳洗,好去看看裴钊。

苏瑗“哦”了一声:“没有干系,我下次再来罢。”想了想又对吴月华说:“天亮了,你教妙仪来替你一会儿,去睡一觉吧,莫要太辛苦。”

“陛下即位后初次行围,臣要为陛下作一幅《天子行猎图》,是以随雄师一同过来。”

她怔了怔,也不再说甚么,等出了院子,才叮咛道:“你们归去吧,我……哀家想要一小我静一静。”

她已经六神无主,萧湛却如许平静,平静得让她感觉放心。她放开裴钊,萧湛扶着他上了马,亲身挽了缰绳,背面的统领亦请她上了本身的马,由御林军簇拥着返回行宫去。

云萝早就带着一群宫娥候在院子里,见她来了,叽叽喳喳围上来,见她并没有受伤,才略放下心来,筹措着给她沐浴换衣,她苦着脸一言不发,她们只当她是累着了,服侍妥当了便都轻手重脚地退下了。

他闷哼一声,身子本能地今后退了几步,却仍然用右手紧紧护住她,一脚踩了拖在地上的半截缰绳稳住马,苏瑗一边扶住他一边大呼:“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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