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萧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当场合有人的重视力都吸引了过了。不得不说,阿萧装哭装的跟真的一样,没有人思疑他是在装哭,谁又能思疑一个八九岁的孩童呢?
一个大一些的男孩跑出来问道,“狗子,你干吗?”
这一行动不但没有被大人禁止,反而有些大人学起孩童,也向河里的人扔石头。扔石头的人越来越多。一个因为翻船而溺水的人,终究竟演变成一场痛打落水狗的闹剧。
“我这是干功德,石头砸在他身上,让他复苏复苏,要不一会他抗不住晕畴昔如何办?”叫狗子的男孩理直气壮的答道。
现在只差最后一出戏。
阿萧哭泣了一下,涕不成声的说道,“我,我家三公子本是老爷最心疼的儿子,三岁那年就被岐水峰的仙师看中,仙师要收三公子为徒,要求老爷不得别传,老爷不得已才不说的。我也是两年前老爷派去奉侍少爷的啊。”
可惜师非良师,这门徒嘛,也就那样。成果就导致阿萧常常瞥见大街上,老头一手捧着一坛酒,在前面边跑边喝,酒铺老板拿着木棍在前面追。
“这伴计完了。”阿萧叹口气,很天然的把此人列入冥单。看模样,没人会救他,他也对峙不了多久。这就是现在的世道,没人会毫无好处的帮忙一个和本身毫不相干的人。
最令阿萧不能忍得是,老头酒瘾一上来,竟然逼迫阿萧去偷酒。阿萧当时就有一种要哭的感受,这酒坛子可不是荷包,一个酒坛有他三分之一重,别说偷,就让他双手抬,阿萧自认拿不动。
看着四周发疯的人群,阿萧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只不过,明天他是旁观者罢了。
阿萧下河没跑多远,当河水慢道腹部时就往回走。回到河岸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边哭边喊,“少爷,少爷,你如何掉到河里去了。我如何向老爷交代啊?”
听到有重谢,没人想放弃这块香饽饽。这让阿萧一阵无语,本来你们都会泅水啊。不过有一个倒是不会水,现在在河里扑腾着呢。
只见阿萧不顾统统的向河里跑去,趁便从地上抓起点泥涂抹在脸上,边跑边大声用哭腔喊着,“少爷,少爷。”围观的布衣停动手中的活,猎奇的打量着这喊着少爷的小子。
阿萧边哭边急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等我回家找到老爷,少爷也被淹死了。我求求各位爷,救救少爷,只要把少爷救起来了,我家老爷必有重谢。银子元宝定会奉上,感激诸位的大恩大德。”随即向着世人磕了三个响头。
“打他,打他。”兴趣正高的人们喊道,仿佛真的是在做一件功德。
“唉。”阿萧叹了口气。
河岸旁悄悄的,除了阿萧大哭的声音外,听不到一丝杂声。统统人都竖着耳朵听阿萧答复。
阿萧摸了摸头角,一道伤疤还清楚的留在那边,只是埋没在头发下不被人瞥见罢了。这就是那次挨打受的伤,现在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