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二房,连祭田都敢卖,你们怎的不去死。”
如此言辞振振的逻辑,段青玄只能说奇葩无极限,当真算起来二房在段氏八方里只能算中等,和管着族学的八房相称,大房、三房、七房比不了,要不是一向帮原身管着族田,又插手了族里的一些事情,在族里有些权力,这里贪点,那边挪点,就二房一帮子吃喝嫖赌,功德不做好事做绝的混蛋,恐怕连四房和六房都不如。
姜还是老的辣,段规点出了事情的关头点,就算他二房犯事,段青玄手里汇集了证据,但总不能大义灭亲吧。要晓得,在这个天下可不兴大义灭亲之举,在宗族社会里,亲戚犯事普通都会包庇或帮手脱罪,你大义灭亲是要被人戳脊梁骨骂祖宗的。
而除族更不成能,段氏族规十条七禁中,大不孝者出,大不悌者出,盗卖祭产者出,妻女****不制者出,为盗匪者出,自贱者出,削发者出。
二房,恰是如此,其他几房或多或少有些题目,但都不大,起码他们还记得老侯爷的恩典,记得本身这个族长身份,如果全部七房都如二房普通做派,那段青玄真要思疑人生了。
“除族!”
哗!
“我发明,有人偷盗窃卖了我段氏的族田,五百亩现在只剩不到三百亩了。”
一众小辈恐怕除了二房直系的几位,几近大多内心都幸灾乐祸,二房除了平时对三房和七佃农气一些,平时对其他几房趾高气扬,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模样,看着就来气。
扫视一圈,估摸是时候了,他轻咳一声道:“本来我是不筹算开宗祠的,可事关严峻不得不为之。刚才说的那些事我是活力,但比起这一件事差远了。”
当然,段青玄不是说这些人都忘恩负义,只是老侯爷归天后,原身年事小不能掌事,几年下来,他们都成心偶然的忽视了原身的存在。
段青玄没理他,转向世人叹道:“之前我觉着侯府不成模样,是以想看看族里如何?不查还好,一查的确触目惊心,难怪我段氏在锦官郡的名声不如何样。特别二房,的确丢尽了族里的脸面,大家喊打啊!”
一开端就拿出此证据固然干脆利落,痛快是痛快了,可族长的权威如何办,达不到预期的结果岂不不瞎了如此一个大好契机
不到半天时候,段氏二房被除族的动静如风暴普通敏捷囊括锦官郡,深受其害的百姓喜极而泣,像过年一样放起了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