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天国的糊口,那我心甘甘心死一万次。哈哈哈哈。”
这是如何回事?
“干甚么?请你放尊敬点。”
“哎哟,太难受了,这模样会不会被人把脑袋拽掉?”
他想寻觅那位年青女子的影子,却发明面前白茫茫一片,仿佛正面对一片雪原,不由地大感骇异,情不自禁地挥动双手一抓,竟然发明那片雪原一下子变成了一只白净圆润的大馒头。
笑了半天,墨云内心又格登一响。
女子仓猝回身向屋里走去,却被别的两名黑衣男人拦住来路。
墨云想到这里,深吸一口气,又是一阵猛嘬,直撑得肚圆肠肥、食品外溢方才停下来。
墨云则头下脚上地向地上栽去,眼看就要死于非命。
“佛家说倒置众生,真是没说错。”
墨云感到很焦急,很恼火,模糊地另有些惊骇。
紧接着,一股激烈的痒痒感从他脚下敏捷传遍他满身。
蓦地,一道灰影自院外飞步奔来,将墨云接在手中。
等他第二次醒来,他感受他的体力规复了很多,很轻松地就展开了双眼。
那男人脸上斜挂着一条长长的刀疤,一双鹰眼在年青女子身上瞄来扫去,显得非常不怀美意。
终究,他的脑袋从卡着的处所脱了出来,然后是肩膀,腰,臀,双腿,一截一截地像蛇蜕皮一样退出来。
墨云怔怔地望着刀疤脸,俄然双腿一分,将一股亮晶晶的尿液射进他口中。
刀疤脸脖子一甩,绕开墨云的双脚,吼道:“小东西,敢蹬大爷的脸,我一口咬死你。”说着,伸开满口黄牙,冲墨云做了一个险恶以极的狮吼。
“托安保大人的福,是个男孩。”
立即,那一股股白浆咻咻地劲射入他口中,滑入他的喉咙,浸润着他的四肢百骸。
呸呸呸。
墨云被他粗励的舌胎刮得脸颊生痛,不由地双脚一蹬,将他的刀疤脸蹬到一旁。
“幸亏我生前没做过甚么好事,应当不会下油锅。”
他瞥见本身头上悬着一张年青女子的脸庞。
那东西像胶水,又像淤泥,带着浓浓的腥气。
“是在阎王殿,还是何如桥?”
为甚么就吃不到呢?
那女子赶紧扑上来抢墨云,却被身后的两名壮汉拉住,上前不得半步。
那刀疤脸暴露满口烟熏牙,谑笑道:“哈哈,是个男孩吗,如何长得这么清秀,像个丫头?”说着,竟将双手向女子怀里伸来。
“活着的时候是头上脚下。死了以后反过来,变成头下脚上。”
他顿时认识到这只手是那位年青女子的,心说:
……
“既然我已经死了,那我现在应当是在阴曹地府吧?”
年青女子满心欢乐地说道,一面抱着墨云走到院子里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