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房里,既有跑步机、杠铃、拉力器等瘦身的东西,又有刀、剑、棍、棒等冷兵器,可见这里是艳姐瘦身、练武两用的处所。
张小京怔住了,这是甚么意义?
“小混蛋,姐标致吗?”她忽闪着斑斓的大眼睛问道,声音像梦幻普通飘忽。
“艳姐,你……你想干甚么?”张小京仓猝捂着本身的大帐篷,吃惊的看着站在床边,身着一套练功服的艳姐,小巧剔透、婀娜婀娜多姿的身材令上面的帐篷又蓦地增大了不小。
一个女人,放下了她的矜持,她的庄严,用这般的目光、这般的言辞,恳请一个男人的恩泽,她的内心孤单到多么境地?
艳姐那里肯依他,扯着张小京的耳朵道:“光看不练那是假把式,快起来,姐陪你练。”
“甚么?”张小京迷惑的接过来一看,只见封面上鲜明写着“劈挂刀法”四个字。
张小京一听,暗自不爽,心说本身如何又成了懒猫了?但懒猫比病猫要好听很多,他也就欣然接管了。不接管又能如何样呢?
只见他双手俄然悄悄的力,紧紧搂住了艳姐那盈盈一握的柳腰,腰一弯,臭嘴贴着她的耳边,嘲笑道:“艳姐,病猫有这么大的力量吗?”
张小京无法,只好爬了起来。
张小京苦着脸道:“姐,我不是病猫。”
艳姐吱吱呜呜了几下,勾住了张小京的脖子,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张小京心中一荡,双臂又减轻了一些力道,在她的耳边嬉笑道:“现在呢?”
这不是猪无能倒打一耙嘛!张小京委曲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明显是你想憋死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做人如何能如许呢?
“小病猫,放姐下来。”艳姐在他的耳边轻笑道,双手松开了他的脖子。
艳姐问道:“如果你熟谙了肖龙的劈挂刀法,还会不会怕他?”
艳姐扭动了一下身躯,反过身来,藕臂俄然勾住了张小京的脖子,那寝衣的袖子从她的藕臂上滑到了她的肩上。她的皮肤天生丽质,像是方才剥了皮儿的煮鸡蛋那样柔滑透亮,纤细而白嫩,让人有一种吃到嘴里去的打动。
艳姐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滑头,一晃而过。因为是在黑夜里,艳姐又是背对着张小京,这厮天然是没有发觉到。
但是,艳姐并没有将他当场正法的设法。比及张小京被吻得踹不过气来的时候,艳姐抬起了头来,一双娇媚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喘气道:“你这只病猫,真想把姐给憋死呀!”
艳姐感受整小我将近被他拦腰勒断了似的,但她强忍着,渐渐的转过脸去。黑夜里,她那双眼睛,像两颗乌黑的珠子,散出诱人的魔力,大胆、固执的望着张小京。
“拿着看看吧。”
艳姐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柔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