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芝俄然扣住他反叛的手,然后渐渐坐直身材。
唐知芝垂着鸦羽般的长睫,因为严峻,长睫如蝶翼震颤着。
唐知芝俄然跨骑到了他的腰腹上——
他一把将她拽下来,她猝不及防趴在他的胸膛。
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后,又拥她入眠。
凌晨的鸟啼清脆,伴跟着少量清幽的海棠香,一同泻进室内——
以季家对他的严峻程度,季老必然会命人调查清楚他受伤启事,如果被人晓得他是为了救她受的伤,恐怕不会善了。
细白皓腕被他抓住,“你到底要干甚么?”
她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虑才气,不管他说甚么,她只会点头。
如何能够不喜好?
唐知芝也被他暖炉似的身躯烫的短长,想要推开他,却听他磁性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再等等,等卫远衣服送过来,你总不能这么出去。”
她从床上坐起来,正筹办掀被子下床,纤腰一紧,被人从前面搂了归去。
他将她搂在胸前,无聊把玩她的发丝,带着薄茧的指腹不经意划过她的耳后敏感处,换来她的一阵颤栗。
他捏住她的下颌,扭过她的头,然后用力吮住她红艳艳的唇。
她表面看起来娇滴滴,但身材柔嫩,能共同他摆成各种高难度姿式,特别那小腰,动起来的时候要性命。
“我……我没有……”
……
那都是母亲逼她的。
他眼神戏谑地看着她,“如何,小猫要咬人了?”
可他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也顺利地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一夜无梦——
比来几次见他,他额前碎发都是放下来的,应当就是为了遮挡这个疤。
季廷煜对她的身材念念不忘,倒是也有能够。
因为她的坐姿,T恤的衣摆向上窜,暴露半个粉翘诱人的臀线。
她狠狠咬着本身的唇,制止本身收回那种羞人的叫声。
与方才的暴行分歧,他现在和顺亲吻她的唇,像是对待弥足贵重的宝贝。
唐知芝展开迷蒙水润的双眼,眼尾的潮红未褪,伸手抱住他刻薄的背。
是还没睡够吗?
她怕他再问甚么,干脆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笨拙又孔殷地舔吻。
唐知芝悔怨极了,不该惹他的。
他咬她耳朵,粗着嗓音诘责,“今后见别的男人还经心打扮吗?”
不是没有这个能够。
唐知芝被卤莽揉进柔嫩的床垫里,她感受本身仿佛要化成一滩水,又感受本身被充盈得要爆炸了。
热忱得有些不像她了。
她情难自抑,仰起苗条脖颈,红唇间溢出一抹痛苦又欢愉的压抑轻吟——
喉头发干,他哑的短长。
她不明白,他明显都不要她了,为甚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她将近晕厥畴昔了,但是身后的男人却仍旧在兴风作浪,不肯放过她。
他的确非常巴望这副在本身身下水蛇般扭动的娇躯。
季廷煜乌黑幽眸里烧着两团火,目光如炬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