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乔钺只着一袭薄黑绸衫走到龙床边,衣衫与肌肤的水渍紧紧贴合着,容妆盯着他看,乔钺蹙眉,坐到龙床边。
但是此时现在,几近统统受过的伤痛,都能够跟着他这一吻,尽数熔化埋没。
乔钺勾唇,疏狂肆意的笑,扯过容妆猛地覆身吻了过来,卤莽而炽烈。
乔钺微一蹙眉,天涯凝眸。
偏容妆唤了。
容妆迷蒙的唤着,“乔钺……”
容妆必然晓得,她的目光里有多少沉沦,多少痴迷。
容妆悄悄存眷着他的神采,烛火摇红,熏烟雾绕,格外暖民气,催人欲。
创伤药粉洒在伤口,真如同撒盐普通。
也是因为他,容妆第一次受伤,那一晚是如何熬过来的,历历在目。
每一声,每一语,悄悄柔柔,却无一不是唤到了乔钺的心上,令贰心乱如麻。
因为乔钺上身不着寸缕,露着光亮的胸膛立在殿中,容妆的目光难堪的四周胡乱游弋,不晓得该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