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瞧了他一眼,眉头微蹙,问道:“为何管家亲身送点心过来,让丫环送来便可。”
“如何?”书房里,宁有阳倚在太师椅上,捋了捋下颚的一撮山羊胡问道。
“大人有何叮咛?”那声音亮如洪钟,与有些肥胖的形象极其的不搭。
宁有阳甩了甩手中的信封,说道:“务必将这封信快马加鞭的送到兰都杨太清杨大学士手中,此信不成落入其别人之手,牢记!”
管家忙哈腰道:“这是小人分内之事,大人折煞小的了。”
管家应了,无声的退出了书房。
太子作势就要走,管家却麻袋难堪的抬手瞄了眼太子,脚步不动,只是轻声回道:“大人,我家爷见大人睡得正浓,便没有进屋打搅。只叮咛小的好生服侍着大人。”
就在他尽力思考之时,远处某地俄然传来女子的骂声,下认识快速的昂首,身子一轻,眨眼便离了书房屋顶,往声源赶去。
来拿她的那人明显不是前两日那人,再听了江心言的话而后,竟嗤笑起她来:“娘们嘴到是挺硬的。”
闻言,太子有些迷惑的“呃”了一声,如果道义不在庄里,又是谁准了他进庄子?
“咚咚一一”只听两阵闷声,太子仓猝开门,身形一动,再回到门外时,两手已多了两具毫无伤痕的尸身。
言罢,太子躺回床上,和衣而眠。
管家点头:“小的遵循老爷的叮咛说了,也送了点心,太子并没有任何非常。”
“很好。”宁有阳点头道,“太子在都督府见过我,想个别例,既不能让太子瞥见我,又能拖住太子,再派两小我暗中看着太子。对了,彻夜子时过后,再让人把那女人带过来,我要趁机再立一功!”
太子眯了眯眼角,三番两次的遇不着,是成心为之还是真的这么不刚巧?猜疑瞄了两眼低眉站着的管家,太子笑了笑:“道义军兄真是客气了,那就有劳管家,将点心放到桌上。”
谨慎在道义庄趁黑摸底,轻功了得的他如出入无人境地普通,在道义庄四周闲逛。
但他也只是心中转了转,并没有多去猜想,许是道义此时有事脱不开身,不便过来。再者,他来此处也恰是为了安息一番,遂点了点头,跟着管家出了会客堂。
就凭你们精致的技艺,还想暗中动手。太子心中不屑的嗤笑道。
书桌旁等动静的宁有阳一见来人,仓猝起家问道:“办得如何?漏出马脚没有?”
屋顶有人,果然有鬼。
管家离了太子的视野,脚步突地加快,仓促的往书房方向赶去。
宁有阳对劲的捏着山羊胡子:“嗯,下去吧。”
“大人您醒了,我家老爷正巧让小的给大人送点点心。”
好生面善!贰心中惊呼,却又想不起是在那里见过。
“是!老爷放心,小的必然办好,老爷必然能平步青云,倒时候,兵部尚书的位置可就是唾手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