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嚇成這樣,又不是什麽壞事,出來、出來!李大姐,是這麽回事,不是從鬼子手裏得了一筆不義之財嗎?我的捐給了死者家屬,丫頭想給大夥發筆薪水,僅此罢了。”
老鄭美满是“山東人吃麥冬一懂不懂”,權當看“西洋景”,人家喊好他也喊好,隨大流;鮑丫頭則全神貫注,目不轉睛,還不時地用隨身帶的“萊卡”拍照,説是归去讓家人見識見識。
偽照剛剛拍好,還沒來得及沖洗出來,糾察隊就上門了。
頓時從大廳里湧出7、八個鬼子,兩下不問青紅皂白,展開口水仗,越演越烈,人越積越多。最後廳裏的人全數出動,把4人圍在中間,發生了肢體衝突,還不解決問題。
“是嗎?太好了!”老太太不住地念佛。
“你想捐到哪裏?”
店長急辯:“八格,你胡説八道!”
攝影師当即操纵,先將膠圈顯影,沖洗後定影。終於出紕漏了!沖出來的底片竟然是乌黑一片,什麽都沒有,已然曝過光了!
“有您支撑,太好了!李爸爸、李媽媽他們什麽都好,就是太摳門……”
不過房產留下很多,鬼子又派來一彪人馬,據説是從TJ衛開來的,十幾個男人漢。
對面差人署張、李、王、陳4位警官,鮑銀燕同糾察隊的老鄭,都在應邀之列,底細摸得蠻准的。知曉她明的是差人局警官,暗中爲地下黨辦事。
不一會,所謂的證據-相片拿來了,還是濕漉漉的,沒乾。
“鄭大哥,今晚沒有你的事。明天一早仍舊率隊在村庄里巡邏,不過必然要穿灰襯衫、黑褲子,切記、切記!”
一朝晨鄭隊長身穿便服按例率人在街上巡邏,被候在門前的探哨瞧見,公然絲毫不差。
屋子里的人都在慶賀白日的勝利,弄得糾察隊的鄭隊長鼻塌嘴歪,夾著尾巴逃脱。等會把照片洗出來,放大,明天連送幾家小報社,編輯醜聞,鬧個滿城風雨,叫死丫頭和幾個鄉巴佬無臉再賴在這裏,報大島惠美等人的一箭之仇。
“我得的二兩黃金也不想要,鬼子的錢嫌髒。不過不能明講,牽涉到别的四個人呢!筹算捐出去!”
“話是不錯,但是丫頭說是以影響了事情,她頗有微詞。”
末端,她對張三等說:“煩請四位大哥把三個犯人押送警局,鄭大哥查封神社,我還有點後事未了,先行辞职!”
張三出來“掏漿糊”:“你拍你的照,她照她的像,互不干与,豈不是好?”
再説大島惠美吊颈自盡,群龍無首;瀛和神社的最後3個成了殺人共犯,鋃鐺入獄,剩下來毛毛蟲都沒有一個,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