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玉眉梢带笑,提点道:“你细心想想,有没有在其他时候拿了出来,健忘带走。”
“哦?她如何说?”百里玉脸上笑意更深,却未曾达到眼底。
南宫浅妆看着眨眼不见的莫问,对他的话有质疑,百里玉那样的人对圣旨发楞?的确不敢设想!
百里玉一怔,是在顾虑他的安危么?
“主子,南宫蜜斯配不上您。”莫忧为百里玉不平,他的主子该与北苍蝶影长公主才是璧人,而非一身臭名的南宫浅妆,以是他才会在圣旨下来时,违背主子的号令,告诉夫人。
百里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老是有很多千奇百怪的设法。“明日你藏在暗中,拿东凌进贡的奇臭果去砸。”
走到门口的莫问打了寒噤,想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被砸的惨绝人寰,深切的熟谙到,不要与主子做对。那个不知南诏宣王水冥赫极其在乎面貌,若毁了,岂不是比杀了他还痛苦?
“你不消担忧,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护着你是我的事。”百里玉嘴角微勾,心底的阴霾扫尽,他来雪临只不过是为了她罢了,若这点伤害便退怯,有何资格守在她身边?
推开门出来,便看到本该‘发楞’的百里玉端坐在椅子上写奏折,且神采凝重。
“你来就是为了此事?”百里玉瞧着她眉宇间的忧色,几不成见的皱眉。
莫问心知主子不会说,便一五一十的禀报在将军府后院听到的讯息。
南宫浅妆闭眸回想,蓦地展开眼,沉声道:“梦璃公主!”
“你给我的那支白玉钗不见了,回府后,那支钗插进海棠的眸子,厥后是支假的,我思疑是方婉儿替代掉的。”南宫浅妆像身处迷雾中,找不到方向,府中的干系过分庞大,她难以分清方婉儿是至心还是冒充,“那支钗一向在我身上,没有离过身,也未曾有人靠近过我,除了碧涵,但我信赖碧涵不会叛变我。”
可沉浸在本身思路的南宫浅妆并没有听清他的话,想也不想的回绝:“我不会承诺,实在不可,我便分开南宫家。”归正内里没有她的牵挂,去那里都一样。
“莫忧,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百里玉平淡的语气,却透着砭骨的冷意:“你去北苍,如果蝶影来了雪临,提头来见。”
“嗯。”百里玉点头,见她微变的神采,心一沉,不肯么?还是看中了水冥赫?
“退下。”百里玉不悦摆手,看着楠木桌上的信封如有所思。
“产生甚么事了?”南宫浅妆大赤赤的坐在他劈面,把圣旨扔在扔在桌子上,发兵问罪道:“你该给我个交代。”
莫问脑门滑下一滴盗汗,奇臭果皮黄坚固,内里长着刺,披收回恶臭味,被称为奇臭果,也就是当代的榴莲。
“唉,你先说说产生甚么事了?是不是你主子在内里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以是你担忧?”南宫浅妆不肯放过他,她真的很想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