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竟然被百里玉的美色给煞到,最让她郁粹的是没有看到脸,光是被那一身出尘的气质就给晃倒,脑海里不自发的勾画出他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容颜,有种她看到会倒贴的错觉!
“把她挂在尚书府门口,最好是让人都瞥见!”嘴角挂着残戾的笑,南宫筱,这才是开端罢了!
“啪!”刀疤吃痛,肥厚的手掌摸着刮出血痕的脸,反手抽了南宫筱一耳光,淬骂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让开些,老子不信清算不了这贱人!”
说完,拾起地上充满倒刺的皮鞭,对着南宫筱白嫩充满红痕的身子挥去。“啪——”
冷风习习,天涯只余一抹灿艳朝霞,染红半边天。
屋顶上的南宫浅妆没想到本身透露了,兀自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
拿起烙铁放在烧旺的火炉里烧红,看着那毁容的脸,举起烙铁狠狠的盖在无缺的右脸。
“天变暗了,看的不大清楚,我们爬到屋顶去看?”南宫浅妆眼底暴露兴味,啧啧,没想到看着像一朵白莲花的南宫筱这么暴虐,不但想把她嫁给乔非,还找人奸污她,却没想到作茧自缚,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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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动手中的药,感觉有些烫手,瓶底‘求欢散’几个大字映入视线,南宫浅妆一阵无语,满头黑线的想到接亲时莫问贼兮兮的交给她,说洞房有效,她没多想,误觉得是春药之类的,没想到这药这么贱!
南宫浅妆‘啪嗒’的掉下一滴口水,呆呆的回神,木讷的擦掉下巴水印,渐渐拉回神态。
“把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拖下来,带到暗牢!”乔非神采阴霾,暴戾的用小刀片堵截绳索。
“大哥,她身上都是血,弟兄们如何动手?”王二尖嘴猴腮,看着那白花花的柔滑身子皮开肉绽,眼底有些不舍,平时都是上窑子,那边的娘们哪有圈养的大户蜜斯那么*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