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宁夕对劲地看着面前恭敬肃立的黑衣女子。她短衣打扮更像男保护,纤长的手指有厚厚的茧,一手握剑,一手攥成拳垂在身侧。
“是,奴婢(部属)谢公主。”
木宁夕抹抹眼角的泪珠,说:“快起来吧。今后只要我们几个的时候就随便些,别跪来跪去的,我不喜好。”
“本来如此。”木宁夕点点头,又问:“司徒天逍亲身培训你们吗?”
“这……奴婢不能说,请公主恕罪。”
“部属二七,奉仆人之命庇护公主殿下。”二七单膝跪地,眼睑垂下,谨守礼数,不卑不亢。
木宁夕打量紫线,说:“等会我去含芳阁,青线留在家里,红线和紫线跟着我一起去。”
骆名流并不料外木宁夕的回绝。因为司徒天逍说过,木宁夕眼中是他的人,不是他的财产和权力。以是幼年时一句“我看你扎眼”必定他的一见倾慕,再见钟情。
“啊?甚么?”
二七神采安静,拱手,垂目,用禀告公事的口气,答:“回公主,部属没有喜好的。”
木宁夕愁闷了,这位女人方才装爷们的时候那声音奇大,这会小女儿姿势,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红线,彩儿和二七皆跪下叩首,异口同声。
“公主,这是石梅山庄的牌子。你若缺了甚么,让二七去取。”
“如此甚好。”彩儿欢乐地鼓掌,说:“公主,我喜好青色,今后我改名‘青线’,可好?”
去而复返的骆名流送来一块标致的木牌子。
沐浴换衣出来,一身的清爽。
三人起家,比方才放松很多。
木宁夕让易容成她的“公主”去卸下假面皮。又让红线和彩儿去筹办热水,她要好好泡个澡,想想一会去含芳阁偷些风趣的东西。
“你叫甚么名字?”
“回公主,部属选……紫色。”
“今后跟着我,‘部属’这个称呼留给那些粗糙男人吧。”
粗糙男人?公主真会说。不晓得仆人算不算粗糙男人之类。
“好。”木宁夕点头,看向二七,“红青二色没有了,黄、橙、绿、蓝、紫,这五色当中你喜好哪个?”
这步地太太太太震惊了,还很打动呢,有木有。
木宁夕看向二七,说:“你喜好甚么色彩?”
“既然是你一片心,我就收下。”木宁夕顺手将木牌子交给红线,又说:“这牌子我不会用的。但多谢你的美意。”
盯着红线入迷好一会儿,木宁夕俄然说:“以红线为首,用彩虹的色彩来定名我的保护吧。”
“奴婢服从。”
红线施礼道:“二七与奴婢同在仆人座下。仆性命二七留在公主身边庇护,她的命今后是公主的。若公主收下她,请赐名。”
木宁夕拿在手里瞧瞧,问:“我缺甚么会去含芳阁拿。”又问:“这是爷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