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端着两碗稀水似的野菜粥,气呼呼地站在木宁夕面前,抱怨道:“公主,你现在但是西都皇上敕封的一品和亲公主,如何到处都要受乐月瑶的虐待呢。她每餐都有美酒肉食、珍果满盘,你却只能喝野菜粥。她们太可爱啦。”
“公主,你是不是脑袋淹了水,不灵光啦?”彩儿惊奇的对着木宁夕左看看、右看看,猜疑地说:“红线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公主很不一样?”
红线忧心忡忡,目送木宁夕闪天玄色当中。
瞪了彩儿一眼,红线走上前劝道:“公主,这一起上你受了多少苦,好几次被折磨的差点丢了命。办理宫内里的银钱不如让奴婢来想体例吧。”
“南晋国的人真不是东西!”
木宁夕感慨,看来她想要摆脱神偷的日子,遥遥无期啊!
红线使了眼色让彩儿闭嘴,被木宁夕发明。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出声。半个时候后,我会返来。”
“这些事情先不要管。”木宁夕擦擦嘴,问:“彩儿,我问你,我们屋子里本来有多少值钱的东西?那些东西又被搬到那里去了?”
彩儿愤恚地问:“公主,你吃得下吗?”
来人恰是小婢女彩儿,她忿忿不高山痛骂着,还不时转头啐一口唾沫,接着又愤恚地数落起来。
大门被“哐当!”一声踢开。
盘算主张,不管彩儿如何忿忿不高山抱怨,木宁夕佯装听不见,自顾自的端来一碗野菜粥闻闻味道,的确不如何样。
神马?原主身为西都一品公主竟然怯懦到被身份卑贱的从二品郡主虐待,还乖乖的?
“我现在饿着,只要能填饱肚子,甚么都好。”木宁夕丢掉小木勺,端起碗“咕咚咕咚”一气喝完,点评道:“平淡了点儿,味道更谈不上吵嘴。”摸摸略显鼓胀的肚子,自我安抚说:“能灌个水饱也行啊。”
木宁夕默不出声,快速穿好夜行衣,将断成两根的牛皮绳缠到腰上,肚兜塞进袖子里藏好。
木宁夕抛开被子,说:“不必了。红线,你去拿套玄色的短服,再拿件肚兜来。”
“彩儿,闭嘴。”红线抢过托盘放到榻边的小几上,“隔墙有耳,你不懂吗?不怕给公主招来费事,你便可劲儿地骂。”
木宁夕心中无数次的哀嚎。她的灵魂附在一个小弱鸡的肉身里,如何的一个“惨”啊。看来她要昂扬图强,窜改小弱鸡的形象,变身傲视天下的崇高女王。
红线暗安闲心中认同,可她还是点头,对付说:“你别胡说八道,快去把火上烤干的裘衣拿来。”
原主的确是弱爆,有木有?
真是给同姓名的她丢人啊,有木有?
“公主,你要肚兜做甚么?”
“彩儿,越来越没端方了。再欺正犯上,谨慎我扒了你的皮。”红线厉声斥喝,彩儿怯怯地抿紧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