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爷,安阳姐姐,你们要走吗?”木宁夕呆呆地叫住他们。
司徒天逍却眯起了眼睛。在雨夜传旨见木宁夕,不晓得皇上又暗中运营着甚么。
楚王很识相地微微一笑,找了个不如何有效的遁词,说:“本王另有要事待办,既然看你安然无事,本王便走了。”说完又意有所指地看了司徒天逍一眼,不咸不淡地自嘲:“本王可不想碍着或人的眼,当本身是无形人。”
“宁儿,想问甚么就大声说出来,不必在乎别人。”
“寿王爷已晓得。”司徒天逍毫无愧色。
“是。”
“不,我有更好的打算。”司徒天逍眼中闪过精光。
“闭嘴!”
“皇长兄,安阳同你一起走吧。”安阳长公主向木宁夕摆摆手,“明日来朝阳阁,我也让婢女们做些好吃的鲜花菜肴尝尝。”
楚王甩甩手,“罢了,既然皇弟故意成全你,本王也助你一臂之力,回宫后向父皇谏言,赐婚于你。”
不知不觉又小小的后退一步,轻声说:“男女授受不亲,请司徒少将军……”少废话!
“回王爷,皇上安好。只是晚膳后俄然想下盘棋,想到西都国的扶柔公主对文人四友的成就高深。故而命老奴来传旨,请扶柔公主进宫。”
司徒天逍点头相礼,双臂仍紧紧环着木宁夕的小蛮腰。
司徒天逍含笑应着,与楚王相视大笑。
“司徒天逍,‘他’是谁啊?”木宁夕小嘴贴着司徒天逍的耳朵,如有似无地触碰让他浑身一震,满身瞬时绷紧,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四肢百骸直冲下腹,会聚成一团炽热。
传旨公公见楚王,安阳长公主和司徒天逍都在,凉薄的老脸当即暴露奉承的笑容。他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老奴给楚王存候,给安阳长公主存候,司徒少将军有礼了。”
“本王回汴州之前听闻小宁儿成为扶柔公主和亲我南晋国,本王便已料定你司徒天逍毫不会擅罢。”楚王摇摇手中的一串夜明珠手串,说:“你和皇弟可筹议好了?”
乃至于现在的她,穿越来的木宁夕,也仅仅会象棋,跳棋,军棋和五子棋。当然,她最特长的是连连看和高兴消消乐。如果南晋国天子情愿学,她当然情愿倾囊相授啦。
木宁夕内心一阵哀嚎。我的爷啊,你到底是脑袋进水了,还是出门的时候被挤啦。如何都不晓得在楚王和长公主面前避嫌呢。
这句话可谓是“说者偶然,听者成心”,楚王和安阳长公主相视一笑,双双起家筹办分开。
至于原主,就是个只会下毒的小弱鸡,与文人四友更是不沾边。
安阳长公主也意味深长地轻叹一声,说:“你们要谨慎他。”
“免。”
院子里一阵喧闹,以后是繁多的脚步声异化在一起。
连续串的神游,木宁夕终究决定,去会一会南晋国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