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凤鸣来不及多想,仓猝提起一脚,把瘦猴奋力踢开,展开新换的折扇,以挡住明天的第二轮血肉骨头渣和脑浆浸礼。
子曰:有仇不报,非君子。
叶无极双手捧着一杯酒,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白兄,你这又是何必呢,一个小角色罢了,这也未免太血腥,太暴力了……”
叶无极笑呵呵的走上前来,一抱拳:“几位,这儿就剩下一张桌子了,你们如果焦急喝酒,我能够让位置,你们跟那位北城卫的大人恰好能够坐上一桌……哎呀,东城卫、西城卫、北城卫,东风、西风、北风加上凤鸣公子你这张幺鸡,恰好能凑一桌麻将了……愚兄我恰好另有事,就不坐陪了,你们吃好喝好,这就告别了,呵呵――来福,我们走。”
然后他顺手一指那张“硕果仅存”的红木桌,做了一个请的姿式。
总而言之,彼苍歌这个大装-逼犯,早就看叶无极不爽了,此次有机遇飙,于情于理,都不能错过亲手挫败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机遇。
“咚!”,菜市场剁排骨的声音传来,这是吴凤鸣明天第二次闻声有人被爆头。
要投一块多大的石头下去呢?又要激起多大的水花,才气让那躲藏在水中的存在暴露端倪呢?
做的如果过分的话,厉海棠那边,是不是会让那丫头难做?
“凤鸣公子?你来得恰好,那两个小子不知死活,在拆我们的店呐……”
白文森一口酒喷了出来,又吃惊地等齐了那铜铃打的双眼。
叶无极不是一个喜好殛毙的人,他总感觉凡是都是能够讲理的。
吴凤鸣带着两个穿戴青衫的儒门弟子,跨过瘦猴儿的无头尸身,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