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都要急哭了,急死要活的说:“没有啊殿下,王二小练刀把本身剁了这事儿我晓得,可我没有猥亵他的父老啊!”
“说我乱扣帽子?你还要脸么?好,说闲事,既然你不是皇上,为甚么还要说我要遭天谴?天谴的意义不就是天要杀我么?天代表皇上,而仁王殿下您却手握梁州城的生杀大权,你清楚就是想要代天行事,还说你不想当皇上?”
周康神采阴晴变幻一番,沉声道:“将王镇守留下,本王要和他说最后几句话,其他人……”
沉默半晌,王镇守惨笑一声:“我懂了,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殿下,您是要杀我了?”
“住嘴!”
周康气急,道:“还敢嘴硬?本王问你,昨年夏天你是不是在小白河洗过澡?是不是满身脱光了?是不是当时另有好多人在场?”
周康虎目含泪,一副痛心疾首的神采又道:“最可爱的是,你竟然对皇上不敬!”
周康持续打断道:“另有玩忽职守,这个你招不招?”
一名亲兵见王镇守都被制住了,竟然还在号令,不由得怒喝一声,一脚踹向王镇守的腿弯处,腿弯处受力,王镇守只是闷哼一声便单膝跪地了!
“……”
“那本王就提示一下你,昨年开春之时,你说**满园,合适郊游,因而去了一趟龙凤山,对么?”
“好,既然是父老,那你为甚么还要干?唉,王二小是一个悲剧,自幼参军却落得个残疾。他娘更是不幸,含辛茹苦的将他拉扯大,就是想为梁州,想为国度出一份力。就是如许一个冷静无闻的父老,就是这么一个令人尊敬的母亲,我们大师贡献她还来不及,可你却要干人家?你是**么?”
周康一滞,道:“王大人莫要乱扣帽子!”
“这倒是记得!”
“我没有呀殿下,殿下,体罚是甚么意义啊?”
“……”
“殿下,这……我……”
“……”
“有这么回事!”
“你说,练习军士的时候,你是不是严令苛责?常常在半夜,还要建议突击练习,做的不好的就奖惩人家更加练习。将士们辛辛苦苦的保卫梁州,吃不饱,穿不暖,你还要如许折腾人家,你还是人么?”
“哈哈哈,周康小儿,老天有眼必然不会放过你这包藏祸心之人,我王或人就算是做鬼,也必然不会放过你的!”
周康一噎,难堪的咳嗽一声,厉声道:“不是本王要杀你,是你要遭天谴了,你做过太多伤天害理之事,天理难容啊!”
“殿下,您不成以杀我们!”
“大胆,竟敢口出大言,跪下!”
“看来你是不招了,前年春季,梁州城水稻大歉收还记得么?”
兵士们一阵推搡,驾着王镇守的几十名亲信就拜别了。那几十人自知小命不保,一个个满脸惨白的惨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