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白玦俄然冒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侧头看着茶晩道:“……我认命吧。”
“不消怕任何事情,有爹爹在,如果那玖墨敢欺负你,爹爹就和他拼了!”
玖墨应了一声,然后朝着祁奈望去,一双墨玉般的凤目不测的透暴露一丝欣喜,喃喃道:“这一天,为师等了好久了。”
进了房内,茶晩结下了披在肩头的披风,侧眸见本身的师父一副不言不语的模样,想了想,莞尔一笑道:“遇见白玦,只是可巧罢了,师父不准活力。”
……
我、家、祁、奈?!
浅缓的呼吸声就在耳畔,茶晩垂眸看着自家师父,冰冷的指尖抚上身侧之人的容颜。茶晩忆起本身的宿世而后此生,那些回想好似开了闸的大水普通倾泻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
这张曾经让她痴迷的脸仍然风华不成方物,但是她的表情已迁,早已不是五万年前阿谁情窦初开的小仙子。
唇上一阵湿软,上神大人好表情的伸手托住小徒儿的后脑勺,深吻了下去,那酥酥麻麻的触感自舌尖伸展到身材的统统感官,压抑着的热忱似是一下子喷涌了出来,在他的体内灼烧。
“站都站不稳,你叫为师该把你如何办才好?”玖墨一脸的无法,有力的长臂一收,便将小徒儿的身子环着,低头笑吟吟的看着。
“祁奈仙君只是只要七万年的修为,这琅環轩如何能交由他来掌管呢?”虽说这祁奈仙君神通高深,但是琅環轩亦有很多资质深厚的神仙,这位子对于他来讲委实过分沉重。
魔尊大人敛了敛眉头,那张清俊的脸沉了几分,抬手饮了一杯酒酿,而后才看着茶晩道:“小晚你本日来魔界,这启事我也是晓得的,只不过……让爹爹我有些心寒啊。”
魔尊大人非常热忱的拉着茶晩的手一翻的体贴扣问,而不幸的上神大人则是被晾在了一边。
玖墨神采惨白如纸,但是却笑得一脸的光辉,顺势靠着小徒儿香香软软的身材,声音低低道:“为师再歇息一下,已是无碍了,切莫再担忧了。”现在他的小徒儿怀着孩子,应是每日都开高兴心才是。
她向来没有想过,这人间会有如许一个男人,能够让她忘怀统统的烦忧,只沉湎于他的温情当中。
“我要嫁人了,阿玦。并且,算起来我现在要叫你一声兄长。”茶晩的话语很有几分打趣的意味。
这白玦本就是狐族出类拔萃的美女人。
殿内只剩下茶晩和魔尊大人二人,不幸的上神大人以“父女俩有要事相商”的借口给撵了出去。
堂堂的天界神女,竟为了一介凡人而放弃统统,面对这六界最好的男人都无动于衷,心如盘石。
……
茶晩感觉有些奇特,她觉得这师父定是一千一万个不肯意,没想到竟这般等闲的应允了,她肚子里的一番说辞现在也十足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