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你志不在此,你更醉心于医术,但是不管如何着,既然现在你接下了管家的棒子,就要咬着牙对峙。”他看顾瑾这会晤上反而安静了些,又道:“我长年在外做买卖,没有体例时候待在都城帮你,但如果女人信得过我,我会帮你都安排好。”
“不止一点点错吧。”齐思贤笑着打断:“你三叔到底搞的甚么鬼,账面上透支了将来两年的营收……”
这两日较着感到院子里很多事都不一样了,丫环们眼里的活多了,她返来后也能被很妥当得照顾到,就说每日沐浴,热水里都会加满当日采的鲜花。
再说这是三叔闯的祸,将来实在纸里包不住火,那是三房的事,她大能够隔岸观火,不闻不问。
她只得开口道:“齐先生把刘嬷嬷送到我身边,我已经是感激不尽,现在还要齐先生帮我出运营策,事无大小都要打理,顾瑾实在不知如何酬谢。”
“我几次查了快意堂的帐本,才发明端倪。”
顾瑾却有些愣住了,这一刻,她感觉大脑空缺,五十斤的牛黄是甚么代价,她太稀有了。
顾瑾听闻却微微一愣:“之前我就晓得三叔拿着客岁田庄和铺子里交的银票买的牛黄,但是我忽视了一件事。”
齐思贤知她心机重,因而不肯她背负那么重的包裹,便正色道:“那日老母要不是幸得你及时施救,后半生恐怕都只能躺在床上了,母亲一向说只要女人碰到困难,哪怕是天大的费事,我齐家都要大力互助,不能有任何推拒。”
但是她无凭无据并不能对齐思贤说,只得连连点头称是,至于齐思贤要帮她安排帮手,她是有些冲突的,齐先生已经帮了她那么多,她实在不好欠他那么多情面。
顾瑾不好坦白,只得一五一十将年初百草堂卖药以及三叔大量收牛黄的颠末讲了一遍。
没等顾瑾回过神,齐思贤又道:“我已命人筹办了银票,过两日你筹办好五十斤牛黄便可。”
“下午在快意堂的时候,他跟我提了一嘴。”顾瑾字字考虑,“年初他在运营上犯了点错,乃至于……”
“齐先生,本日又操心了。”顾瑾笑意盈盈,齐先生对她如兄长般的照顾,她打心底非常感激。
“有机遇,齐或人会酬谢女人的。”
她赶紧摆手:“不消如许的,这不是一笔小数量,再说妙手堂一定用得着这么多。”
见了顾瑾返来,巧儿端上早已泡好的参茶:“女人忙了一整天,返来先喝口热乎的,锅里的菜也备好,随时都能够开饭。”
顾瑾悄悄摇了点头,心中又是一阵感喟,此次欠齐先生的可又更多了……
顾瑾见齐思贤面色突变,眼底亦是闪过一丝难过:“快意堂上面另有十几家药房,当时买牛黄的时候,每家分店都在帮手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