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心中了然,问道:“军情泄漏一事可有端倪?”
“瞧我,把这给忘了,墨先生妙手回春,有你在这家伙想不活估计都难,我娘也是瞎操心。”说完又看向贺兰宸,装模作样地摇点头道,“不过也是没体例,谁让有些人就是整天里不费事儿让长辈担忧呢。”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苗条的身影闪了出去,一袭白衣的上官祁大大咧咧地走到贺兰宸榻前,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毫不客气地打量了起来。白衣胜雪,风韵卓绝,衣袂翩跹,俊美的脸上是不加粉饰的傲气和张扬。
很有活力的声音,透着些许萧洒和不羁,只是说出来的话,实在是让人很想将其痛扁一顿。
“听暗卫那来的动静说你受伤了,母亲特地让我来看看你死没死,看你这模样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那爷我也好归去交差了。”
“梁州,看来是需再走一趟了。只是,若如墨先生所说皇上成心让我带兵前去西境,只怕到时还要劳烦先生代我走一遭了。”
“得,这小子真是不能说,一说就来。”闻言,苏子墨不由发笑道。
苏子墨笑而不语,指了指一旁的药箱。
“且不说这密报是真是假,看来有人是借着这个动静想要把你给引出来,除之而后快。”
“别,来都来了,总得喝杯茶再走,该不会你们王府已经穷得连杯好茶都供不起了吧?!”上官祁厚着脸皮道,随后有些后知后觉地看到了苏子墨,“墨先生也在?明天如何得空来这里?”
贺兰宸一愣,随即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他只要别添乱就好了。”语气如何听都带了那么些微嫌弃的意味。
“王爷,雍诚世子来了。”两人正说话间,屋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贺兰宸的神采有些凝重,“我收到密报,说是梁州守军将领中有人叛国通敌,更有甚者将锋芒直指大将郭瑞,他之前曾在雍诚王靡下效力,父王生前对他评价亦是不错。此事非同小可,尚不知究竟便是如此,还是有人用心谗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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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交予阿祁不是更好,那小子常日里闲着也是无所事事,倒不如让他出去走动走动,也免得他家老爷子每天跟他吹胡子瞪眼标。”想到雍诚王爷那宝贝儿子上官祁,苏子墨不由得发笑。
“只怕此次遇袭的事,也是他们此中谁的手笔吧。”贺兰宸腔调极冷地说道,眸色阴鸷得可骇,“我此次公开里前去梁州探查军情泄漏一事,晓得的人本就未几,一一排查,却也是不难。”
“既然见也见了,那就归去吧,不送。”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此,贺兰宸倒是完整不为所动,脸上的神采更是分毫稳定。
搁置了那么久,有些人仿佛更加对劲失色的,或许,他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