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道:“我看不尽然,远处这队人马规律严明,未行劫夺之事,远胜镇子里这一群乌合之众,今后倒是劲敌。”凌浩宇惊诧道:“劲敌?嫣然能有此见地,可称得上一句女中豪杰!”凌云派密令弟子暗中扶住乞活军抵挡赵国之事,晓得之人不在多数,柳嫣然能有这般见地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苏晴浑不在乎,咯咯娇笑道:“李师兄是怕我受伤吧,亏你有这份心!”说着便任由李云初牵着马儿走返来,凌浩宇眉头紧皱道:“晴儿混闹!你看那远处那队兵马是不是有异动?”
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只要不远处虎帐处的点点篝火装点着这苦楚的夜色。李云初在虎帐外暗藏很久,只见这一处虎帐守夜兵士少有人偷懒睡觉,巡查兵士来返来回甚为松散。
李云初用心迟延不说,引得苏晴猎奇心大起:“这四来如何说的,你快些奉告我!”李云初正色道:“这四来嘛天然是有位师妹武功太差,我三人本就自顾不暇,还要兼顾救她,那不是更添一分凶恶?”
苏晴道:“有两个首级,刺杀哪一个呢?”李云初道:“天然是刺杀阿谁追杀我们的阿谁首级,另一队龙旗将领不杀也罢。”
柳嫣然道:“没想到李师兄还晓得兵法?”李云初笑道:“闲来无事便翻阅门内文籍,兵法也只是精通外相罢了。”
这时刚才讨情的几人纷繁道:“末将知罪,甘心领罚!”那将军道:“将吕昌杖刑六十,刘浩、李贺杖刑十五,吕昌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如果今后谁还敢动辄杀人,强抢民女,本将定斩不饶!”
凌浩宇令世人远远跟从,只循着马蹄印而行,并不暴露行藏。好不轻易挨到入夜,那一队胡兵在田野安营扎寨。凌浩宇道:“我凌云派乃开宗百年的王谢大派,自当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眼下我们撞见了这伙胡兵为非作歹,鱼肉百姓,决然不能袖手旁观。”
凌浩宇道:“我们撤,不与他们正面比武。”凌浩宇此言一出,世人皆不敢违拗。三人撤出十余里,那正面之敌已退,两侧之敌远远瞥见,却也是各自撤回。
苏晴道:“我看是阿谁将官托大,我们四人冲杀畴昔,杀他易如反掌,他们还妄图合围,我们给他们来个穿心而入,首位不能相顾!”
众将领齐声道:“诺!”李云初心中对这位将军很有几分佩服,未几时便听到沉闷的杖刑声,杖刑结束那吕昌又被抬进中虎帐帐,只听吕昌声音衰弱地说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李云初四下张望一番道:“如此不当。”苏晴噘噘嘴道:“有何不当?”凌浩宇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辩论却不作声,只听李云初道:“一来白日救人胡兵早有防备,二来这群汉民早已被吓破胆,兵无士气则不能战,三来我们四人势单力孤,冒然深切被胡军合围定当死于乱军当中,这四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