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初道:“太师叔祖明鉴,前些光阴,夜游宫纠集五行殿、龙神教、云隐寺世人,上太乙山挑衅,两边大战一场,本派弟子死伤惨痛,但也诛杀奸邪无数,夜游宫世人虽已退去,但亡我凌云派之心未死,广玄师祖也已受伤,长此以往,我凌云派定有严峻危难,还望太师叔祖能将神意诀阴篇授予鄙人,也好向掌门师祖复命。”
李云初不解问道:“曹孟德内迁匈奴有何不当么?”崇文真人苦笑一句道:“夷夏之防并非局促之谈,有教无类并非博爱之举。”
李云初深知为祖父昭雪,寻父母下落,决不能急于一时,但事关父母又怎能不急,但望着这位太师叔祖炯炯得目光时,只得按捺住心中暴躁道:“太师叔祖可有挽救之道?”崇文真人道:“处理之道便是修炼神意诀,打通奇经八脉,真气行大周天。”
崇文真人打断李云初道:“当年你这位师祖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湖不涉庙堂,凌云派百年基业不能会在本技艺里……”李云初听完这些话竟无言以对,崇文真人虽将此事娓娓道来,内心倒是极不在乎,反倒是体贴李云初之事:“小子,你这天赋真气是如何炼成的?”李云初道:“回太师叔祖,云初尚未练成天赋真气,只是堪堪充盈气海罢了。”
李云初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太师叔祖可曾晓得本门神意诀被盗之事?”李云初问出这句话之时,崇文真人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当即答复,李云初持续道:“李行云便是弟子祖父,当年,当年叛派之事,给弟子家人带来了无穷后患,弟子更是几乎是以丧命,至今双亲下落不明,存亡未知,如果太师叔祖晓得,还望告知。”说罢拜倒在地。
崇文真人看起来苦衷重重,伸手扶起李云初道:“陈年旧事,我老胡涂了,已经记不太清了,该当与夜游宫、五行殿脱不了干系。”李云初道:“不知太师叔祖可有甚么线索?”崇文真人只是摇点头,李云初心中倍感绝望,崇文真人道:“现在你修炼天赋真气已到紧急关头,如若不能精确指导天赋真气,你将经脉尽毁,另有性命之忧,更何谈报家仇、救国难!”
李云初道:“小子当初经脉尽毁,至今尚未复原,凡是真气出气海,过会阴便会腹痛不止,是以未曾小周天行气。”崇文真人点点头,伸手为李云初评脉,崇文真人深思半晌道:“天意啊,天意。”
崇文真人道:“天赋真气充盈气海,便已赛过了平常内功小周天,你小小年纪竟然便练成了天赋真气第一层,当真奇特,你快奉告我,你是如何练成的?”李云初避繁就简,扼要说了本身受伤到修习玄天真气的过程,崇文真人倒是摇点头道:“不对,你这天赋真气的根底又是如何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