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东西清算安妥,谷秋将给段云苏买了的东西送了出来,又忙去了厨房接过安亲王妃手中的活儿。
赵贺辰想起之前掌柜说的话,内心边早有计算,却也没接过谷秋的话。两人直接往城门外走去,见林爷子已经在那候着了,道了一声歉才上了牛车。
便是贫寒的农户人家,头胎男娃的满月酒也向来是备受正视的。
“是镇上的掌柜说的哦。”赵贺辰顺口答道。
牛车悠悠地走着,两人回到小河村已经是傍晚时分。安亲王妃见着两人提着那般多的东西,非常吃惊。
看了看天气,赵贺辰往杂货铺中走去,转头一想却记得只要谷秋清楚满月酒该购置些甚么,想起先前说过在城门等,也只好先折返了归去。
赵贺辰一见,欣喜地伸手戳了戳。泡泡没了,小宝又吹了一个,赵贺辰又是一戳,如此几次。终究,小宝小嘴一瘪小眉头一皱,便筹算哭了,爹爹好讨厌!
赵贺辰嬉笑着凑了过来,抱着小宝在段云苏脸上亲了亲,小宝睁着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小嘴巴上吐着个小泡泡玩得正高兴。
“嗯?”段云苏瞧瞧那数量,轻飘飘地朝着赵贺辰挑挑眉。
谷秋说完,看着段云苏点点头便出去了,连赵贺辰也轻声出了门。段云苏看着赵贺辰的背影,眼中带着笑意,没人晓得她内心边的设法。
“……”赵贺辰挠头抓腮,娘子本日如何了,俄然间抓着他不放。
“那是那是,辰儿为甚么要扯谎?”赵贺辰将宝宝放进了段云苏怀中,挠挠头笑得一脸痴憨。
“姑爷,你如何来的钱?”谷秋猜疑地看向赵贺辰,那些个药草也不过两百多文钱,这十两银子对于一个浅显人家来讲,有些但是一辈子都没见过。
赵贺辰身子一颤,干巴巴地嘿嘿笑着:“苏苏不会的,苏苏最疼辰儿。”
赵贺辰一见,直接又将袖中的二两银子交了上去,不幸巴巴道:“娘子,真的没了真的没了。”
谷秋挑遴选选了好久,终究才将东西给备了个齐,她将余下的银子交还给赵贺辰,皱着眉说道:“也不知为何,这办丧事用的物事但是一下子涨了很多银钱,有些香烛还直接断了货了,如何这么多人要购置这些东西?可真是奇特了。”
她转头哄了小宝入眠,内心边算了另有多少日子便能做完月子,待她出去,定是好都雅看,这赵贺辰究竟是如何的一个景象。
晚餐时候,赵贺辰不经意地同安亲王提及了本日从济仁堂听来的动静,看着安亲王与安亲王妃两人微变的神采,赵贺辰假装懵懂地问了句究竟是甚么意义,却被安亲王打发还了房。
这扳谈声但是不小,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赵贺辰的耳中。他脚步微微一顿,转头看了一眼薛少琛拜别的方向,目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