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她!”叶暮辰拄着拐杖,牵住云微微的手,冷冷地瞪视着叶锦潇。
正想着该如何扯谎时,只见聿王妃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刀子,正漫不经心的摩着指腹,吓得他后背一寒,断腿仿佛撒了盐巴般剧痛。
“王妃用心下套,谗谄我家侧妃!”
叶锦潇提步,直接走到那男人身侧:“说说吧,柳侧妃想要认账,你们买卖的时候另有甚么证据?”
叶锦潇食指挑起那手帕,轻巧的蚕丝清秀,上方的‘柳叶’刺花栩栩如生。
穿戴大氅,给他二百两的女人竟是柳侧妃!
众来宾低声私语。
“王爷,我之前跟你说过甚么话来着,是不是警告过你,管好你的小恋人,别来招惹我?”
“如何?”
说完,决然决然的撞向柱子。
“月儿!”
“你必然非要如此?”
啪!
毁人明净无异于要人道命,如果原主被男人玷辱,恐怕早就惭愧的寻死了。
德王与清闲王看着地上的荷包,相互谈判着甚么。
“你!你!”
“表姐,我……”
这七八天,她每天早出晚归,不见人影,仿佛眼中向来都没有他。
柳明月抽泣:“为了聿辞哥哥,我甘心做妾,别无他求,姐姐为何容不下我?呜呜呜……”
“太傅府门楣不幸,才出了个这般暴虐、善妒的大蜜斯!”
“我如果然失身了,你们全都得死,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统统的群情声倒向她那边,几近全在指责叶锦潇气度局促,善妒,容不下侧妃。
如果获咎,他岂有活路?
同在一个屋檐下,可她与他的疏离,就像两个天下的人。
彻夜是柳夫人的生辰,那么多人在场,不便闹得丢脸。
柳明月神采丢脸,头皮发硬。
主仆二人仿佛受尽了委曲摧辱。
“在这里审。”
她哭着:“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踉跄的坐回椅子上,哀思的哭了起来。
云微微面色一僵,顿时难堪。
仓猝道:“帕子!”
在此处争论,只会闹笑话。
楚聿辞不分青红皂白,竟然还护着她。
一句反问,眉骨锋利,冷意逼人,惊得柳母又急又怒:
“帕子!”
“侧妃本日忙着给夫人过生辰,底子得空顾及聿王府的事,王妃竟抽着这个空子,自导自演这出戏,实在是太卑鄙了!”
彻夜生辰宴,她特地来柳府求药的。
“侧妃!”
那里还敢扯谎?
她嗓音轻柔的,小脸有几分稚嫩与纯真:
顶着那么多双谛视的目光,柳明月慌乱的语无伦次:“我,我……”
柳明月还在哀痛的抽泣着。
“叶锦潇,”
“常日里哭哭啼啼、小打小闹也就罢了,你竟想找人毁我明净!同为女人,你动手这般恶毒!”
这就是叶锦潇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姐姐,我晓得你性子要强,眼里揉不下一粒沙子,可你为何要将月儿逼上死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