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说不过。
“你!你……你的妃位来之不武!”
“此事侧妃不知情,是老奴一人做的!”
“不必查了,是老奴做的。”
“是我做的!”
要杀要剐,她都认了!
想息事宁人?
世人惊急,冲上去险险的抓住柳明月,柳明月被撞倒在地上,崩溃般嚎啕大哭:
“侧妃,是老奴让你绝望了!”
“我说,就在这里打。”
叶锦潇把椅子踢到中间,坐下来,“让大伙儿都看看,获咎我、还被我逮住是甚么了局,也好让某些人学聪明些,今后脱手时,警戒些,别再留把柄。”
“你要干甚么!”
“聿王妃,你已经抢走了月儿的正妃之位,为何还容不下她?你发发慈悲,给她一条活路吧!”
统统人都在看着她。
“这……”
柳明月浑身一震。
可这双新鞋除了绣娘与她以外,就只要地上的这个地痞见过。
铁证如山,还能抵赖是非。
一家三口哭的哭,怒的怒,全然一副‘受害者’模样。
叶锦潇懒洋洋地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叠着合十,随便的支着下巴,似笑非笑的望着对座的楚聿辞,以及他身边的柳明月。
玉嬷嬷用力挥开她的手,划清边界,屈膝跪在地上。
叶锦潇鼓掌:“能够。”
柳母万分肉痛:“月儿!”
再看叶锦潇,倒显得她咄咄逼人。
柳父万分气愤:
“来人,将这刁奴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再扔出柳府,存亡勿论!”
只需伸出双脚,便可本相明白。
她没换鞋……
柳母低呼:“你?”
柳明月震惊的望着玉嬷嬷,眼睛敏捷通红,泪水絮絮的凝集而起。
“本日是我生辰,不成在此见血,聿王妃如许做,岂不是用心搅毁这场晚宴?”
“行了,快打吧,我耐烦有限,我只针对玉嬷嬷,没有更进一步,你就满足吧。”
叶一领命,拔了匕首大步上前。
比身份比不过。
翊王妃嘲笑:“明月,你别怕她,把脚伸出来,我要让叶锦潇给你下跪报歉!”
她活力的拍桌。
男人吓得大惊失容:“干甚么!”
“月儿?”楚聿辞看向柳明月。
柳父昂首:“甚么?”
“当初,王妃抢走侧妃的妃位后,老奴便一向挟恨在心,替侧妃打抱不平。”
“好呀!你这刁奴,柳家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做出这类肮脏事!如果害了聿王妃,十条命都不敷你赔的!”
楚聿辞面色丢脸,闹到这里,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在此处行刑!”
时候分秒流逝,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我……”
鼓掌!
只见柳明月身后的玉嬷嬷站了起来,举头挺胸,语气果断,慎重地反复了一遍:
只要如此才气让她消气的话,那就打吧。
叶锦潇调侃的睨着这一幕。
“既然如此,那你也没有活着的需求了。”扫了眼地上的男人,“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