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何时起,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没有那么讨厌她了,反而赏识她的医术,与聪睿的心机。
冷冷一笑,拂袖分开。
柳明月脱手在先,即便没有得逞,也有害人之心,却不会遭到任何奖惩,还惹得楚聿辞好一番心疼。
柳明月身子一怔,眼中缓慢的滑过甚么:
“倘如有一日,本王受了重伤,你也不会救?”
“本王如何能确认,这毒是不是你用心下的?”
次次放,把她当马夫了?
刚走出去,便能瞥见柳明月寻死觅活的身影,又哭又闹,那满脸的黑红斑块看起来格外可怖。
“你!”
楚聿辞走畴昔:“放她一马,还你清净,何不各取所需?”
偏疼真是这世上最足的底气。
楚聿辞捏住她的手腕,扬手一带,将人掀到椅子上。
心中无端的有几丝不耐,可在听到‘七年前’的事时,又不得不强压下去。
偏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逼得楚聿辞有些急。
叶锦潇捻着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
“王爷!”
柳明月悲哀大哭,就要撞墙。
“哦?”
这些年来,又搀扶柳家,给她统统想要的东西。
可叹,活了高低两辈子,始终不晓得被偏疼是甚么感受。
她是如何做到如此理直气壮,又让人挑不出弊端的?
“我又不是放马的。”
叶锦潇抿了口热茶,淡淡道:
楚聿辞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溢了出来。
“本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