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方二十,倒是废人一个。
“甚么?”
“太傅府连去两封拜帖,她竟是瞧都不瞧,仿佛就没有三表哥这个亲哥哥。”
更恨的是谢氏的女儿弄断了她儿子的腿,她还不能还手出气!
“王妃,卑职虽不知您与主子之间的纠葛,可俗话说得好,一日伉俪百日恩,还请您看在姻亲一场的情分上,去看看主子吧!”
五年前,谢首富动用人脉,打通宦海干系,这才将叶云羡插入大理寺,现在官六品,任大理寺丞。
“五年前,出了这事,谢首富为保外孙女,花了二十余万白银,将云羡扶进了大理寺,看在谢家的这份诚意上,我才没有究查叶锦潇暗害亲哥的罪名。”
“我不是受虐狂。”
倒霉!
“表祖母好。”云微微搀着叶暮辰。
可没想到她会这么狠心,连本身的手足亲兄弟都不管不顾。
景易上前,身子一折便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
“不成!”
主子高烧昏倒,人都烧胡涂了,嘴里却喃喃的念着‘潇儿’二字。
“蜜斯,那太傅府的拜帖又送来了!”
心中郁结,药石无医。
王妃是冤枉的!
二十多年还只是一个妾。
“也不是非楚聿辞不成。”
柔儿拿动手里的拜帖:“蜜斯,您不看看吗?”
咳咳!
早餐过后。
她早已派叶四盯着太傅府,暗中护着娘亲,只要娘亲没事,太傅府的其他事她都不感兴趣。
老太太神采凝重,沉声叮咛:
畴前,只会骂蜜斯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仗势欺人,只会给太傅府丢脸。
品德绑架她?
“景易,你可还记得王爷纳妾那两晚,景云昏倒,我被摁在暴雨里、打得只剩一口气的事?”
只要王妃肯去看看主子,哪怕是与主子说半句话,主子必能好转。
怪他啊!
叶云羡,太傅府庶出二少爷,从文,连考七年皆落榜。
叶锦潇轻抚动手捂上的鹅毛,唇角的弧度缓缓冷凉。
呵。
高大的男人穿戴黑衣,握着剑,不知站了多久,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寒霜,叫人瞧了冷不丁的吓一跳。
公然,叶锦潇生下来便放肆放肆,脾气锋利,仗势欺人,不管在外闯了多大的祸,只会花银子摆平。
“奴婢这就将这拜帖烧了!”
“我不幸的乖孙,佛祖保佑!”
叶锦潇坐在打扮台前,顺手将一支素簪别到头上:“没空。”
一场佛经结束,佛堂外,几人掐着时候出去。
七年的豪情,说没就没,一丝余情都不剩了吗?
翌日,柔儿仓促奔进屋:
“大夫说这是芥蒂。”
“谢家固然是南渊国首富,可到底是买卖人,粗鄙劣等,士农工商,贩子乃是最轻贱的人氏,岂可攀我太傅府高门?”
叶锦潇摸着柔嫩的鹅毛,声音淡淡:
当初的事她也不想提了,眼下除了和离以外,别的事都与她无关,哪怕这聿王府的天塌下来,也压不到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