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镇国确切说过,小辈之争,长辈别管,但是现在裴诗懿吃了大亏,她这个当娘的岂能眼睁睁看着?
剃头发……
诗懿还被甩了十几个耳光,这些巴掌也是要打返来的。
最后,不得不气呼呼的拂袖分开。
从速挡住嘴角,怕本身会不谨慎笑出声来。
这清楚就是要把裴诗懿往死里逼!
裴伯爵愣了下。
还只剃一半……
“……”
剃掉裴诗懿的头发,扇她耳光,还让她当众出丑,被全部帝都城的百姓围观。
若闹到宫中,百官定会以为是宁忠伯府先挑的事。
她笑得非常刻薄驯良:
被欺负了,还归去,才是普通的。
皇上,您当真的吗?
“哦……”
“朕晓得。”
“你爹前天赋说,长辈应当拿出长辈宽怀、大义的姿势,别插手小辈的事,你明天就跑进宫来,这不是在打你爹的脸吗?”
伯爵夫人眼睛一红,怒极了:“臣妇早闻她放肆放肆的大名,却不想她竟如此猖獗,底子不把我们宁忠伯府放在眼里!”
“无凭无据,伯爵夫人就胡乱唾骂我,我看我这个德王妃毫无严肃与高贵,还不如一个下人!”
“我……”
“不过。”
“这张老脸也不怕臊?”
现在裴诗懿被欺,伉俪二人如此气愤,恨不得扒了叶锦潇的皮。
伯爵夫人吃不下这口气,怒红了双眼,牵着裴伯爵,带上裴诗懿,进宫面圣,必然要讨个公道。
为甚么他们跑到德王府来吃?
传得人尽皆知。
肚子里憋着好大的一口火,明知德王妃跟聿王妃有友情,明知二人干系好,但是又找不到证据,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气得几乎背过气。
“你看,这两个小孩子多活泼,多有生机呀!”南渊皇满怀欣喜的说。
“裴卿,裴夫人,你们晓得的,朕真的很想重罚叶锦潇!但卫老将军不但愿长辈插手小辈的事,他是我朝肱股之臣,朕必须给他这个面子啊!”
伯爵夫人仿佛被一坨屎糊在了喉咙口。
福公公忙上前,虚扶着搀二人:“裴大人,裴夫人,二位莫急,皇上定会公允措置。”
南渊皇问:“不知裴夫人想如何?”
“但是……这莫非不是我们两个一起来二哥家蹭?”
“……”
实际上。
裴伯爵跪在地上,字字珠玑。
他捂着心脏,非常痛心的模样:
叶锦潇受辱,受气,她母亲被掌掴,却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伯爵夫人,聿王妃她是真的走了,我没骗你,你快去清闲王府找她吧。”
清闲王:“是啊,我请你来二哥家吃。”
南渊皇奏折还没批完,看着面前的环境,太阳穴突突的跳。
“二位,你们能了解朕的苦处吗!朕真的很难办啊!”
踢皮球都没这么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