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皇右手负在身后,君王深沉的面庞在夜色的覆盖下,显得愈发沉稳。
“是。”
而陆女医背后的人是凤归郡主。
陆春静犹疑着回话:
定是叶锦潇教唆的!
“戋戋一瓶玉露膏,莫非朕连这件小事都做不了主?”
是她,毁了婉妃的面貌!
“皇上。”
寺人模样难堪:
南渊皇右把握紧,深吸了一口气,又不动声色的松开,叹道:
“别的,”他眼中半是严肃,半是锋利的盯住她,“陆女医现在拿着朕的俸禄,为朕办事,心天然也该是向着皇家的。”
外殿。
于情于理,陆女医都没有错处。
他威厉的目光扫向那名宫女:“你既晓得玉露膏能祛疤,为何不先向朕禀报?”
比死还要逼人。
“翊王殿下一番孝心,皇上天然会体恤您,已经派了最好的太医给婉妃娘娘医脸,您还请放宽……”
“奴婢岂敢害娘娘!还请皇上明察!奴婢冤枉!冤枉啊……皇上……”
“臣该说的都说了,不管皇上如何鉴定,臣都不敢有半句牢骚。”
看来,翊王是收到婉妃出事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