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真甜!她的味道比他想像中的甜美数倍,清爽的口齿,甜而芳香,让他停不下来,诱得他想更进一步。
“这回是你错了,我没说你不敢吻我。我只是仅在试毒。仅此罢了。”她平复微喘的呼吸,“对于一个医者来讲,我也有兴趣研讨更希奇的毒物。”打量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物件。
“凤惊云!”他瞳光冷森,有发怒的征象。
他松开她,站直身材,感受身材正在逐步发麻,“你觉得本座能任你鱼肉?”
有一种错觉,就像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具尸身。
“看来被我说中了。”她嘴角明显挂着暖和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看到了你左边脸所戴的面具下的面孔。你半月教的事,我都没兴趣,只是判定一下,被我猜中,你会不会气得落空明智。”
“男人太自发得是,一样是件好事。”
她负手而立,脸上神采滑头,“你说你如果转动不得了,了局会如何?”
不喜好她现下的眼神,他伸脱手掌掐住她纤细而又白净的颈子,“你不要试图惹怒本座。”
很久很久,直到二人都快喘不过气,他才不舍地放开她,“你在唇高低毒,不是想尝尝本座敢不敢吻你?奉告你,天底下,就没有本座不敢做的事!”
在他的眼睛里,除了阴冷邪气,看不到一丝属于人的情感。
“你太看得起本身了。”她嘲笑,“凭你,还不值得我的恨意。我只是嫌你烦,老是跑到我面前来碍眼。”
他无所谓地说,“你不是说不会要本座的命?莫非要出尔反尔?”
他的唇很凉,肌肤冰冷,就像没有温度的尸身。她瞳孔微缩,毫无反应地瞅着他,两人之间唇鼻相贴,她斑斓的瞳子直接望进他赤色的瞳孔里。
“呵呵呵……”又是一阵邪气凛然的笑声,“嫌本座烦,就如此暴虐,公然……跟本座很像。”
她没有抵挡,“你的手已经使不着力了。摆着这类行动威胁谁?不嫌多余?”
“当然不。”她摇首,“我只说我不会杀你。可没说别人不会。你想想,我如果把你送给朝廷,你的了局会如何?”
他的吻带着奖惩的意味,逼迫她接管他的狂肆,渐渐地,由重转轻,舌头矫捷地描画着她绝美的唇形。
“不然呢?”她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开二步,微仰首淡然睨他,“你是要奉告我,你现在身材没发麻,行动没有变得迟缓?”
这回换他坐到椅子上,“你说的都对,本座的身材正在垂垂落空知觉。”
她脸上没有半分神采,还不在乎应一声,“嗯?”
“本座本来就是个没明智的疯子。”他又次靠近,嗓音里充满警告,“女人太聪明不是件功德。”
他目光里蕴过隐怒,“你那么恨本座?”
风都仿佛静止了。诡异的寒意在周遭堆积,冻得人身材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