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但是了。您再给我筹办一些手饰,要值钱些的。”她眼里充满算计。
“齐王既然之前能给她一万两,搞不好那贱人又伸手向齐王要钱了。”
见女儿一脸果断,大夫人也不由等候起来,“你说的对。为了让你当上太子妃,做出些捐躯是应当的。”
“你疯了!”大夫人瞪大眼,“这件衣裳的布料是番邦小国进贡的贡品,是极品雪蚕丝的质地。番帮一共才进贡了两匹布,一匹在皇后娘娘那,另有一匹,皇上赐给了玉妃。要不是玉妃是你的亲姨娘,又岂会将如此贵重的布匹转赠给你,并亲身让宫里最好的裁缝为你量身缝制了衣裳,取名轻羽霓裳。贵重若此的衣服,你本身都一次舍不得穿,如何能够送给凤惊云?”
“四姨娘此般说可就伤晚儿的心了。”凤归晚向秋菊招招手,秋菊走过来,将手里的托盘放于桌上。
“女儿,你明天要穿这件衣服列席?”大夫人很欢畅,“此衣华艳无双,衬上你的美艳,必定无人能比。”
“此次你必然要把那贱人比下去,让齐王与太子爷晓得,她底子甚么都不如你。”
第二天中午,凤归晚带着丫环秋菊到了来仪居时,见凤惊云又在躺椅上晒太阳。每次见她都那么落拓,不由心生愁闷。她不是该惶惑不成整天,整天提心吊胆?
“不是。女儿要把它送给凤惊云。”
凤归晚拿起衣衫,轻抚着那光滑柔嫩的面料,眼中极其不舍。
“能够吧。”归晚点头。
凤归晚翻开盒子,取出里头的一根玉簪,及一对玉手镯,“簪子跟镯子是晚儿给四姨娘当生辰贺礼的,之前晚儿获咎了姨娘,都是太年青不知好歹的原故。万望姨娘能谅解。”
“娘宽解。她还不是女儿的敌手。”凤归晚微眯着眼,“我在想,如果凤惊云从齐王那拿了银子,明日就是魏雪梅的生辰宴了,这都已经早晨了,她也该采买点东西。不该没动静才对。”
“我没疯。”她如有所思隧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要她穿戴这件衣服出尽洋相。”
哼,你对劲不了多久了!凤归晚内心冷哼,脸上带笑走了过来,“四姐,五妹又来看你了。”见魏雪梅也搬了张桌子在一旁刺绣,忙赞道,“四姨娘,您在刺绣呢。哟,绣样可真标致。瞧那绣的是鸳鸯吧?莫非是筹办给四姐出嫁用的嫁奁?”
婢女秋菊捧了套红色的衣衫过来,“蜜斯,轻羽霓裳取来了。”
“也对。”凤归晚内心是愤恨加庞大,“那种不要脸的女人甚么事都做得出。”
“但是……”
托盘里整齐地叠放着一件华丽的红色衣衫,在衣衫旁还摆着一个小而精美的檀木盒。
“你这是?”魏雪梅美艳充满神韵的脸上尽是迷惑。
魏雪梅面色不善地应了一声,“你又来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