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的人？”萧南听了，眼睛都不展开。

文柏好几次被她看得耳根发烫。

贵妃命如纸薄、心比天高，企图扳倒皇后取而代之。

天下钱庄，都在成阳公主手里；这天下水路运输，多多极少有成阳公主的影子；而大将军府的权势，在军中。

“你……你是成阳公主的女儿？”文柏问。

“我有甚么好话？”

他声音动听，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有种莫名的瑰丽。

萧南很当真想了想，对她道：“你要编得像一点，要合适我的做事风俗。要不然被拆穿了，就是两顿打。”

文柏：“……”

文柏亦步亦趋跟着萧南姊妹俩上了划子，再去江中间登上大船。

她比天子大六岁，又聪明斑斓，而后被封为贵妃，受了好几年的独宠，平生诞下了三子二女。

过后，皇后依诺留他一条命。

他不闹腾阿南，会跟她聊聊琴谱、美食，乃至齐国风行的衣裳金饰，她倒也乐意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