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岂能束手旁观。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却见容盈快速翻个身,一言不发的将她揽入怀中,像前几次那样紧拥在怀,不舍不离。林慕白近间隔的贴在他怀中,聆听着不属于本身的心跳,呼吸着相互的呼吸。苗条如玉的五指,揪着他衣衫,从最后的紧绷逐步松弛下来。
“还是说,你发明了甚么?”明恒问。
若能返来,为何时隔六年没有消息?为何倾国之力,找不到一个女子的踪迹?若能返来,殿下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心结越来越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林慕白在前面走,容盈于前面紧跟不舍。还未至北苑门前,早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囊括而来。
“他杀?”林慕白抬步就走。
受害人高渐,算是名伶,在这一行也是小驰名誉。现在伏尸当场,真是可惜。班主方问山就站在院子里,模糊可见圈红的双眼,显得极其循分,不像身边的那些伶人们,乱哄哄的探着脑袋往屋里瞧。
“没事。”蒲月敛眸,“我只是不想让不明身份之人,靠近殿下。”
蒲月守在院子里,暗淡不明的夜里,低眉凝睇着掌心的墨玉扣子,旁人不晓得这是甚么,他倒是清楚的。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莫非还要复辙重蹈吗?捏紧了掌心的玉扣,蒲月深吸一口气,回眸望着紧闭的房门。
“再像也不是。”蒲月俄然生硬了身子,回眸间眼神狠戾,口气斩钉截铁,“无人能够代替,也不成能有人真的像她。形似而神不似,又有何用?何况,你也该见过她。便是时隔多年,人的边幅如何能够窜改得这么大?你我都明白,她没有易容。”
“殿下的事,你为何要瞒着世子?你在防备林大夫。”明恒徐行走来,蒲月不动声色的收了玉扣于袖中,缓缓起家望着明恒。
暗香喘一口气,“就是昨儿夜里,唱梁山伯的那位,仿佛叫――”暗香想了想,“叫高渐,我就在门口看了一眼,高渐的脖子上被划拉开一道大血口儿,血流了一地呢!”
含混不清的嘴里,有细碎的言语呢喃而出,如梦似幻,“馥儿――乖――”
暗香撇撇嘴,“师父早前在――”仿佛想起了甚么,暗香顿了顿,“师父做了好久的仵作,死尸见的还少吗?现在这局面,小巫见大巫。”
下半夜的时候,他听到一些不着名的动静,但隔得有些远。若非蒲月武功极好,是断难发觉的。既然与殿下无关,他自不去理睬。
眉头微蹙,眸色幽深。
“果然?”明恒意味深长的笑道,“世子承诺让林大夫医治殿下,皇上都下了令,你为何不肯,执意如此?”
林慕白刚梳洗结束,还没吃上一口热饭,就听得外头脚步声混乱。
“没有!”夜凌云点头。
翌日天阴。
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