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男人:“……我知。”
徐哲现在的隽誉,与后日名声未黑的妙僧无花比拟,也绝对不遑多让。
徐哲拿出玉箫,垂怜轻抚,两手触孔,高亢婉转的箫声突破夜色,层层下落,几次回旋,悠远宏亮。
当然,以这个姿式,他只能看到男人腰部以上的部分。
不过走了半晌,火线的空位处,便呈现了一名男人。
那男人似是昏倒了,徐哲在不远处观了半晌,迈步走了上去。
这男人,凝睇了徐哲半晌。
楚留香哈哈高笑,闭眸道“请”。
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这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嗓子,刹时勾的人的耳朵发痒。
这传闻,楚留香天然是听过,楚留香气度仁慈,风景雨霁,从不以恶度人,并未对此种传言嗤之以鼻或思疑不信,他只是想,这颜医当真是个妙人,如有机遇,定要好好结识一番。
以及,此人长的帅极。
方才包好了金针,一听到这个名字,徐哲的手快速就是一抖:“……”
但也就是这一昂首,徐哲便瞧见了,这男人的面庞通红,向下一瞧,那衣服都是混乱半扯着的。
这男人给他的感受不坏,眉宇间有些风骚,倒是正气盎然,可救。
男人已经上了好几日的天,这一夜在半空苦苦挣扎,在凌晨时总算回到了地上。
楚留香道:“你不必然是这世上医术最好的人,不必然是这世上长的最都雅的人,不必然是这世上医者心机最纯的人,倒是将这些融会的最好的人。”
楚留香可惜道:“只可惜,你不是个会喝酒的人。”
香帅,我们交个朋友,组个队吧_(:3」∠)_。
但思及徐哲神态说辞,男人抱拳道:“既然大夫如此说,想必是医术高超,有可治之法了?”
徐哲暗自挑眉,悄无声气的跳下树梢,朝那声源的东北角走去。
树木丛生,流水岸旁,彻夜,徐哲刚好露宿于山野荒郊。
固然以貌取人不太好,但在这个天下里,凡是长的帅的,普通都不是甚么小角色。
对于楚留香来讲,就是好运气的赶上了传说中人美心善医术高的颜医,无需再连夜赶回三桅船,去找精通医蛊的苏蓉蓉了。
而这中了春藥,是一种甚么感受?
男人摸摸鼻子,苦笑不答。
……恩,软趴趴:)
双眉浓长,双眸清澈,鼻梁高挺,嘴唇极薄。
那是一个浩大天光,银河垂暮的夜晚,春末的夜风不冷,带着丝微微的凉。
月光如雨,淅淅沥沥,徐哲屏气凝神,从叶片裂缝中向下看去。
本能的,徐哲朝男人的下身看了一眼。
徐哲收了针,揉揉头,这药效当真暴虐,也幸亏这男人能忍的下去,憋着不找人,自撸出不去,挺着要爆不爆,这滋味,还不如随了他,不能人道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