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恰是!夫余第一懦夫,叶赫那拉勾陈就是被慕年年所使的尸毒所害!”安贝尔点点头回应道,“当年夫余叶赫那拉部族的尸毒就是仓国西王所布下,他们欲要夺下叶赫那拉族人保护的风穴山脉,只不过他们没有推测呼之吉策投奔了天子,还执掌了夫余!”
“尸毒……”叶赫那拉思芙度量双臂,点着下巴如有所思,“夫余也有过尸毒……叶赫那拉差点就被这毒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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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曾经见过的,不太久居深宫想必早已忘了此人,”安贝尔手抚白须,如有所思,少顷以后才再次开口,“他就是公主嫁入仓国晚宴上,为呼之吉策一族算命的先生。”
“本来如此……那柏禄之仇何时才气报?”叶赫那拉思芙端坐下来,捏着座椅的扶手,她现在只体贴叶赫那拉柏禄之事。
“你比他们任何人都要聪明,只要能压住心中的肝火!执掌夫余,答复叶赫那拉有期可待!”安贝尔笑着答道。
“恰是!”安贝尔点头答道,“老朽本是火凰教昔日护法忽利贝尔,火凰教被中原人所害以后,教主与十万教众被杀,老朽重伤未死机遇之下被叶赫那拉雷钧,也就是你的父亲所救,老朽受他所托,随行公主,一来护你全面,二来拿回本属于火凰教的百花图……公主可另有疑虑?”
“火凰教?与你……你是火凰教的人?”叶赫那拉思芙与安贝尔对视着问道。
“公主竟见过这坠子?”安贝尔将他发冠上的鱼形玉坠取下递给叶赫那拉思芙,“呼之吉策手中有百花图,当然也会有这鱼坠,每一卷百花图都有一枚刻着时候的鱼时令。”
“四个元帅以西王独大,南敖次之,两人极度反面,数年前曾有过多次比武,此为患之一;仓国设下四周大狱,撤除青州独立在东,其他三处为淮集、毓州、湖州三州相连在西王所统领地界以内,且所关押的恰是昔日祸乱的俘虏,以戎羌居多,此为患之二;仓国安明城一带尸毒祸乱遍及,且无药可医,平常兵士沾者即废,此为患之三。”安贝尔如数家珍普通,列举出仓国隐患。
“阿谁算命的…不是在晚宴上被呼之吉策阿谁老贼斩了么?如何还活着?!”她感觉猎奇,明显亲眼所见离怀鹤被砍成了肉渣,叶赫那拉柏禄怎会去招惹这个离怀鹤,如果招惹,又从何去招惹?
“公主还记得这句预言!”安贝尔点头称是。
“既是盟约,又怎可等闲撕毁?他们不动,是要等呼之吉策毒发死掉!”叶赫那拉思芙思虑了下,这么答复道。
“当然见过!那老贼身上手脚都有这坠子!”叶赫那拉思芙看了看手中栩栩如生的鱼坠,公然如安贝尔所说,鱼坠眼目处篆刻着一个“寅”字,“这有何用?那里能申明你们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