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曲裾燕尾,尽是花饰外袍的女子笑道:“呵呵呵~,你堂堂男儿家的如何又读起这个来了呢,如何只如果我教你的,你就是一个也背不上来呢?噢~~哦!我倒想要问问是谁教你的呢,嘿嘿!是谁?”
“猖獗!!你说的这是甚么话!!你……你……”
“啪!”一声戒尺落下
“唔唔~”小孩童支吾了几声,力挺了腰板,大声喊道,“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间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彼苍,此何人哉?”
“开口!离楚弋!我!是你姐姐!!此后不准再叫我名字!!你太孤负寒彦对你的情意了……”
“秀秀!你活力了啊,我说着玩的,听你的不休了,不休了便是。”离楚弋堆笑道。
“呵呵,你这口气的确和你爹爹一模一样,不过啊,你还太小了哦,还不能学。”
“你……胡说甚么呢?”文秀话音刚落,忽见门外出去一名低头温婉的女子,女子进门就作揖道:“寒彦见过代庄主,相公……你返来了。”
“我不要!不要,我要和秦哥哥一起!”文青话未说完,离楚秦一个轻功就飞了去,急得身后的文青躲着脚,不断叫唤着,“啊!耍赖,用轻功!喂!呜呜~~,我也要学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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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求相公不要休我,我自嫁入离家,恪守妇道,从未犯过半点不对……”曲寒彦捂住嘴,跪下说道。
“我传闻有个叫项仁的厨子,冒犯庄规正在惩戒阁受罚,是他么?”
小男孩昂首,暴露忧色朝着树上喊道:“离师兄~~离师兄,你下来吧,文秀徒弟叫你归去了,明天是庄主返来的日子。”
“唉!爹爹不在,你越来越有代庄主的模样了。”
“我想学剑法,和爹爹一样,当个大侠。”小孩童举头答道。
将剑招舞了一遍以后,文秀在旁指导了几句,惊奇项飞燕贯穿得缓慢,半学半猜竟然将另一套剑招使得有模有样,文秀忍不住赞叹起来。
“你是谁家的女儿?你爹娘叫甚么?”文秀笑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秀秀~嘿嘿,你看,这是我此次出去给你买的,”一名男人手中提着一只印花葫芦,“江南的三彩可真不是吹得,光彩斑纹样样上品,你瞧~”
“那为甚么飞燕能够练剑招呢?”小孩童扯着文秀衣角,“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学,文秀姑姑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