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我一个了么?!”嘉念听得一惊,自责道,“难怪刀詈司这些好人要来害婆婆,都是我害的么……”
“咦!?”嘉念猎奇地问道,“你是在跟这些乌鸦说话?”
“你可知当明天子是谁?”华袍人这么问道。
落日余晖落尽,不知觉间,明月已挂当空。
“当然了……楚大哥和婆婆他们都对我好,”嘉念懊丧起来,“可我武功学不好,谁……也打不过……”
“啊?!不了…不了……”嘉念不屑地摇点头,“要不是你们说了好几遍,就算他是我爹爹,是我爷爷,我也没~兴~趣~!哼!谁让他们把我一人丢在婆婆这里的,”
“快死绝了。”华袍人挥了挥折扇,月光之下折扇尾端的鱼形玉坠,光彩射目。
“别忘了我刚说的,你要有了皇位,一声令下,万千将士都随你号令,还不是想救谁就能救谁!”华袍人说这话时眼中流暴露来一丝不易发觉的阴冷。
他只得挠了挠头,将锋芒调转:“嬿儿和婆婆都是刀詈司谗谄的,他们还说婆婆勾搭魔教……都是谗谄!谗谄!婆婆最见不惯的就是魔教那些害人的病幺儿了,如何会跟他们勾搭嘛!”
“还可高高在上,将万人置于脚下,喝令天下,如何?”
“放…放我下来,把别人踩在脚下有甚么好的,”嘉念摇摆着,挣扎跳下,对华袍人所说嗤之以鼻,
“这么说来,我也是此中之一?!”嘉念仿佛听故事普通,猎奇地问道,“那其别人呢?”
“这么想救他们么?”华袍人问道。
见华袍人摇点头,嘉念再问道:“那是我娘?”
“你……你甚么意义?!跟我有甚么干系,都是刀詈司害的!”嘉念辩白道。
“嬿儿去了华亭?!那……婆婆他们不是也去了华亭么……”嘉念顿时冲动起来,“我也要去!我要从那里才气畴昔华亭?!你快让这大乌龟停下来吧,再借我条船!?噢!另有!另有……再给我指个去华亭的方向!”
“很简朴,拜我为师。”华袍人敲了敲嘉念的脑袋,笑道。
“好!好!那我就当天子!”嘉念一听此言,顿时如同鬼迷了心窍普通,变得忘乎以是,咧嘴笑出声来,仿佛他已经当上了天子一样,“嘿嘿~!等我当了天子!便能够庇护嬿儿和婆婆他们了……额…不过…不过……我如何做?才气当天子?”
“胡说!我楚大哥好好的在仙儒谷呢!嬿儿还在…还在……”嘉念欲要辩驳,说到“嬿儿”两字语气颓了一大半,再提到“任敏”时,已显语塞,“婆婆还在船上…还在……”
“听你说的仿佛天子随便就能当似得,真会吹牛,你比那愣头还会说大话…的确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