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通俗的凤眸当中闪过一丝利芒,冷冷的向德妃望去。只见德妃身着宝蓝色祥云鹤纹旗装,梳得一丝不苟的把子头上簪着碧玉点翠梅花钗,发髻正中装点了一朵紫红色的牡丹花,妆容不浓不淡,固然难掩光阴留下的陈迹,却也恰到好处的显出德妃雍容华贵之态。
固然康熙嘴上如此说,心中倒是暗自筹算纵使德妃无可救药,他也不能任由德妃扳连得胤禛兄弟两人抬不开端来。到了阿谁时候,他便寻个借口,将胤禛兄弟记在其他妃嫔的名下,并载入玉牒。如许一来,便划一于斩断了胤禛兄弟与德妃之间的牵绊,也能够将德妃对他们的影响减到最低。康熙之以是如此说,只不过是想要摸索德妃心中究竟对胤禛兄弟有多少交谊罢了。
康熙听闻德妃提及的前朝政事,不由心中震惊,此时又听德妃宣称年兮兰本应是本身赐给八阿哥胤禩的侧福晋,是本身的儿媳,康熙万分惊奇之余,随即燃起滔天肝火,厉声痛斥道:“胡言乱语!你频频犯下大错,不但不知改过,反而砌词抵赖,竟然胆敢歪曲朕与熙贵妃,究竟是何用心?”
德妃只感觉头痛欲裂,全部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垂垂的,德妃心中只剩下一个动机,不管如何,此生都不成以像宿世那般被逼得无声无息的他杀于华丽却冰冷的殿阁当中。即便拼得鱼死网破,也要拉着那些夺去她神驰的统统、令她不痛快的仇敌一起同归于尽!
德妃说着,便从手中变出一只精美小巧、澄碧透辟的玉瓶,双手呈到康熙面前。康熙心中惊奇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用眼神表示身边的精通药理的侍从从德妃手中接过玉瓶。暗卫细心检察了玉瓶中的药液,低声向康熙禀报称玉瓶中的药液是极其可贵的补药,有解毒强身之效。
“妾身纵使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歪曲皇上。只是,妾身却感觉年氏大有可疑之处。皇上一贯极重端方,却被年氏勾引得不顾宫规,未等年氏病愈便宠幸了她。皇上细心想想,年氏是否曾经花腔百出,千方百计的将皇上留在她的身边?如果妾身所料不差,这位引得汗青偏离正路的年氏便是不该存在于世的异星,是皇上与大清的劫数。想必此时,真正的年氏之魂已经被异世之魂所摈除,皇上不如请萨满法师前来好都雅一看,年氏究竟是被精怪附身,还是心胸恨意的重生之魂,也好早做策划,以免被年氏暗害,不但会使皇上留下侵犯儿媳的骂名,更会危及大清江山社稷。”
此时,德妃听闻康熙竟然以胤禛兄弟二人威胁本身说出真相,心中顿时没法停止的涌起激烈的不甘与痛恨,尖声怒骂道:“皇上自从有了那三个该死的小兔崽子今后,便将其他的阿哥、公主尽数抛诸脑后了!那三个本来不该存在于世的孩子又有甚么好,竟然能够获得皇上无上的恩宠与心疼,上天何其不公,钰宁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