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婉与木槿皱着眉头思讨半晌,正欲开口答复之时,却不测的听到了一阵舒朗的笑声:“好好的却又胡思乱想,小丫头当真该罚!”
如此一来,倒是令年兮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乃至在面对康熙和顺宠溺的目光时,经常感到莫名的心虚与惭愧。
但是,正当年兮兰想要以柔情弥补康熙的时候,康熙此次却做起了坐怀稳定的谦谦君子,固然心中非常巴望与年兮兰温存缠绵,但却时候恪守着分寸,最为密切的行动也止于拥抱亲吻,即便每夜都会密切的拥着年兮兰一同入眠,也从未闪现出半分想要让年兮兰为他侍寝的动机。
与此同时,康熙对年兮兰的宠嬖更胜畴前,不管是亲身带着年兮兰前去木兰围场骑马打猎,还是陪着她前去热河行宫四周的寺庙敬香祈福,无不清楚明白的向世人显现着他对年兮兰的分歧平常的正视与宠嬖。
康熙看着年兮兰和顺的将小白兔抱在怀中,垂怜的抚摩着兔子身上乌黑的绒毛,心中不由暗自慨叹:看来这只兔子的运气公然不错,不但荣幸的逃过一劫,更加不测的获得了年兮兰的宠嬖。看它被年兮兰和顺的抱在怀中,纤纤素手一遍遍的抚摩着它的身子,就连本身都有些妒忌了呢!
闻声芳婉的扣问,年兮兰面露难堪之色,低头咬着嘴唇思讨半晌,方才开口扣问道:“听皇上说,你和木槿两人皆是畴前奉养我的近身侍婢。那么,你们两人应当晓得畴前皇上约莫多久会……招我侍寝一次?”
康熙赶紧大步走到年兮兰面前,伸手握住她手上的手指,竟然低下头来直接吻去上面滑落的血珠。固然康熙这个行动并不带有任何*的意味,却还是使得年兮兰红了俏脸。
年兮兰尽力的抽回击指,小声解释道:“皇上不必担忧,这点小伤不碍事的,只不过是每一名女子在学习刺绣的过程中都会碰到的环境。”
芳婉与木槿入宫多年,深知后宫之宠常常瞬息万变,既没有永久的输家,却也没有永久的赢家。身为后宫妃嫔,如果得不到皇上的恩宠,那么在后宫当中也便划一于死了普通,无声无息,不被人看重。
年兮兰倾身扑到康熙的怀中,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环绕住康熙的劲瘦的腰,脸颊紧紧的贴着康熙的胸口,感受着他暖和的体温,听着他微弱有力的心跳,年兮兰垂下视线,终究将本身心中的忧愁问出了口:“皇上这些日子以来,一向对我很好。但是,皇上为何向来不肯……让我侍寝?莫非,皇上心中仍有芥蒂,是以才不肯意与我靠近?皇上不让我侍寝,是不是与我落空的那段影象有关?还是……皇上已经喜好上了其他女子,是以才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