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时候,你越是威胁,她就越是跟你顶着来。
说着,她扬起拳头,朝景煊的脸上砸去。
“我要对你卖力!”声音还是冷硬,景煊缓缓伸开半眯着的凤眼,以一样迅捷的速率,接住了她的第二拳。同一时候,他上前一步,“嘭”的把她给抵在玄关的移门上,强有力的腿紧紧夹着她不循分的腿,将她紧紧桎梏。“我是当真的。”
“说!最后的机遇!”
手,揉捏着她的腰肢,沿着她身材的曲线寸寸划过。但那行动,没有一点顾恤,好似对她不听话的奖惩,凶恶,气愤,狂热,激烈……
揉捏着柔嫩的丰盈,他用本身的唇,堵住了她的,封住了她还未说出的话。
他的手悄悄一拨,她胸口的束缚就没了。
玄色的胸衣,仿佛破布般,落在沙发下的地毯上。
那布料破裂的声音,划破沉寂,如凛冽的刀。
景煊的眸色阴沉的骇人,他单手桎梏着她的双臂,伸手扯开领口的衣扣:“程爱瑜,看来,我必须教教你,甚么才是玩弄!”
霸道倔强的吻,在她的唇上,不知倦怠的展转着。
跟着他更加激烈的占有,深切,出现丝丝的痛意,时而锋利,时而窒钝。直到一股甜腥的浓稠,在他们的唇舌间伸展,那野兽般的吻,也没有减缓半分,反倒更加暴戾的囊括而入。
喘气着,忿忿不平的厉声骂道:“变态!”
景煊挑眉,疏忽她的怒意,用他一贯的号令口气,道:“做,还是不做。”
怒极反笑,程爱瑜目光冷峭的盯着景煊,挖苦的冷哼:“景首长,威胁不成绩强奸?别介啊,为本身的前程想想。你要真干了,现在是爽了,转头,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告上军事法庭去!”
好,很好!
“景煊同道,你现在这行动,属于性骚扰!”
潮热一*的涌来,被挑逗的身材,更加敏感。敏感的让她惭愧,却还是忍不住收回难耐的低吟。
“不做!”朝后退了一步,程爱瑜咬牙切齿的瞪着景煊,双颊微红,眼神却好似染了火般的敞亮着。
虽说前次是醉了,可此次……想着,愤然的程爱瑜用力的弓起家子,蓦地一顶,撞上了景煊坚固的胸膛,迫使他结束了这充满着血腥味的奖惩的吻。
身后高大的暗影将她覆盖,翻开的门,被景煊带上。
但不管她如何挣扎,景煊身材上的上风,都让她逃不出他的桎梏。
哐――
一向在尽力按捺着脾气的程爱瑜,终究还是忍不住,发作了。
他……是当真的?
“景煊,我原觉得你――没想到你是这类人!当你女人,就是想让我跟你做,是吧!你把我当甚么了?女伴、情妇,还是见不得光的玩意儿?你未免也太高傲了,别觉得当你女人,是多名誉的事儿。我,奉告你,我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