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耸耸肩,程爱瑜不落陈迹的朝沙发扶手靠去,讳饰抱枕后还没来及清算掉的T恤。
她这是如何了?
“呵,小魔女,你可够狠的,传闻都挠出血来了。”打量着死党,顾繁华来了兴趣,笑容如花的拨弄着搅拌勺,“你俩现在是玩哪样啊?”
看着熟谙的显现号码,程爱瑜按下免提,捏着嗓子调侃:“小娘子,一早晨没见,想爷儿了?”
泡了个澡,出来时,程爱瑜还是累得腿发软,不如何想上班,就给主编去了个电话。在主编老头“好好歇息,千万别倒下”的体贴中,她挂断电话,回房歇息。
“无关?如果,我不答应呢!”他微暗的眸光,阴翳、邪佞,即便迎着光,她也看不到一丝亮光,暗无天日般的通俗,令她心脏一颤,不自发的避开那道目光。
但怠倦至极的她,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对于他这胜者的挑衅,更是连嗤笑的力量都没了。
应当不安才对吧!
“别碰我!”倏然睁眼,清澈的杏眸,载满愤然。
“和你跟唐枫一样,狗男女一对呗!”喝着苦涩的咖啡,程爱瑜自嘲的笑了。
一场无爱的交欢,一种宣泄的占有——狗男女这个词,仿佛特别合适他们。
而此时,那熟谙的炽热,俄然附在了她的颊边,微带薄茧的指尖,从肌肤上滑过。
“三非常钟,陈述究竟。当然,你如果情愿分享,我很情愿听你们的每个行动,每个浅吟。”顿了下,眼尖的顾繁华瞥见了她屁股下压着的那块红色,盯着她的脸,眯起眼睛,用心流露道:“唐枫来接的景哥,偶然中,瞥见他背上,有几道抓痕……”
“程爱瑜!给我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顾繁华语气不善的吼了嗓子,转即挂断电话。
呯——
轻缓,和顺,顾恤……令人想要沉湎。
“全套办事,还对劲?”暗哑的声音,突破了客堂中,旖旎而又难堪的沉寂。
放心吗?
“狗男女。”别开目光,程爱瑜决计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倒是一阵窒闷。
竟然在一坑里跌了两次!
靠近,男人的上翘的眼尾深藏和顺,狷狂的占有着,那肌肤如玉的女子,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班驳的爱意。
阳光透过落地窗,覆盖着地毯上颠龙倒凤的人影,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她伸直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地毯上的绒毛,按捺着心中难以平复的庞大。
这顾繁华一进门,连鞋子都顾不上换,啪啪两下,踢掉高跟鞋就往屋里走。跟窥伺兵似的,将她房间里里外外的网罗了一遍,这才回身看向一向站落地窗旁,怯意的伸着懒腰的死党,眉头微微皱起。
程爱瑜用力的拍了拍脸颊,抖擞精力。从衣柜里拿了套连衣裙换上,就去给死党开门。